“还能怎样,那些长老都跑去邙山躲着,派人去叫也来不及。”陆向恨声道:“结果刚过中午,宴会就草草结束,不少宾客幸灾乐祸跟父子俩道贺,说什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之类屁话,气当场就晕过去……”
“再后来呢?”陆云关心是宴会之后发生事情。
“你父亲不跟提,也不问。”陆向叹息道:“这些天都没走出这个门,没脸见人啊!”
老爷子长吁短叹阵,拉着陆云手,眼圈通红道:“乖孙儿,你可得争气啊,定要让爷爷把这口气出来,不然这老东西死不瞑目!”
“爷爷,你还能活好几十年呢,”陆瑛听陆向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替陆云解围道:“阿弟,咱们去给母亲请安吧。”
足蹈!
听完陆云讲述,陆向再也按捺不住,从榻上起来,赤着脚立在地板上,指着洛北方向放声大笑道:“陆问、陆同,你们这些小人,以为压住儿子,们就没办法吗?!”说着他把搂住陆云肩膀,高声大叫道:“孙儿又要起来!”
陆云看陆向活蹦乱跳样子,确实不像是病人。他这才彻底放心,面带苦笑等陆向发泄完,才轻声问道:“爷爷,到底发生什事?”
“哎……”陆向登时乐不起来,拉着陆云,颓然坐在榻上,唉声叹气半晌,才低声说道:“那天阀主为你父亲遍邀各阀、设宴庆贺,宾客来三千人,实在是陆阀好多年没有过隆重。”
“孙儿没赶上,实在是太可惜。”陆云惋惜道。
“好。”陆云又安抚陆向几句,这才和陆瑛到后院佛堂之中。
大玄国教是道教,高祖皇帝曾经下旨灭佛,令天下僧尼还俗,拆毁寺庙三千余座,时间佛教几乎绝迹。但这门宗教自有其无穷魅力,高祖晚年时便死灰复燃,到如今,更是重新拥有大批信徒,在洛京城都重新出现寺庙僧众,民间吃斋念佛者更是不计其数。
陆夫人十年前便开
“没赶上是你运气好,不用受那份闲气!”陆向却怒哼声,咬牙切齿道:“你都想象不到,那隆重场合,们陆阀三十位长老,居然个都没出席!”
“什?!”陆云惊呆。“他们为什会集体缺席?!”
“当然是要让阀主和你父亲颜面扫地!”陆向恨声道:“长老会原本就和阀主矛盾重重,但至少表面上还能维持和平。但长老会认为阀主这时候摆宴庆贺,就是要为你父亲取代陆俭造势,他们竟不顾陆阀脸面,用这种方法来给阀主和你父亲拆台!”
“结果,那天宴席,就成阀主和你父亲丢人现眼地方。”想到当日场景,陆向气愤面皮发青,颤声道:“宾客们都在议论,陆阀怎会把内部矛盾在自家宴会上公开?说看来阀主和长老会已经水火不容,你父亲成他们斗争牺牲品之类。阀主们虽然什也不说,可心里肯定也是这样想!”
“后来呢?”陆云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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