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帝动不动,仔细听着左延庆话。
“工部是夏侯阀重要财路之,高广宁自从
“不和们见面,却要待价而沽?”初始帝又想到个问题,皱眉看着左延庆道:“莫非太平道还有别买家不成?”
“似乎是这样……”左延庆又道出个让初始帝心塞消息。“夏侯阀之外,似乎还有几家也想蹚蹚这浑水。”
“群狼子!”初始帝闻言,比听到夏侯阀跟太平道联系还要愤怒,咬牙切齿道:“看来寡人忍让,被他们视作软弱!不管什魑魅魍魉,都敢打寡人主意!”
“……”左延庆迟疑下,还是缓缓点头道:“前番陛下偃旗息鼓,没有追究夏侯阀,确实有些不良影响。”
“那不是张玄在压寡人吗?!”初始帝腾地站起来,厉声喝道:“那个老牛鼻子,现在怎不阻止那些门阀觊觎神器?!”
人斥退,然后亲自守在水榭入口,不许任何人靠近偷听。
“说吧。”初始帝这才看眼左延庆。
“陛下,老臣已经查实,太平道圣女到京城。”左延庆压低声音道。
“圣女?”初始帝冷哼声,不屑道:“太平道七八百年历史,从没听过有什圣女。”
“是孙元朗搞出来鬼名堂,那圣女出现虽然没几年,但在太平道信徒心中地位很高,”左延庆轻声道:“据说在太平道高层,她也是可以跟左右护法平起平坐。”顿顿道:“所以,圣女进京,定是受孙元朗指派,来为玉玺寻找下家。”
“……”左延庆摇摇头,看着愤怒来回踱步初始帝,没有说话。
初始帝在湘妃竹席上负手猛走几步,突然站定,双目冰冷看着左延庆,字顿道:“必须要让他们明白,寡人不是好欺负!”
“陛下要拿谁开刀?”左延庆冷声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初始帝沉声道:“夏侯阀!”
“说起夏侯阀,”左延庆想想,缓缓道:“近日京中流言四起,都在传说新修黄河大堤,之所以不到年就决堤,皆是因为工部为多卖田,私改河堤设计图,导致河堤根本无法承受洪水冲击……”顿顿,他幽幽道:“灾民们情绪很大,有人扬言要包围尚书省,让朝廷把高广宁交出来!”
“和她接触过没有?”初始帝沉声问道。
“暂时没有接触上。”左延庆神情严峻道:“但据悉,夏侯阀已经抢先和她接触过。”
“什?!”初始帝登时变脸色,咬牙道:“出江南那档子事,夏侯霸居然还不知收敛,还敢打玉玺主意!”
“所幸,”左延庆忙安慰初始帝道:“对方似乎在待价而沽,并未急于出手,夏侯霸也是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初始帝突然明白,为何三天前,三个皇子向夏侯阀求援,夏侯霸当时却毫不知情,原来他是忙着去跟太平道谈判去。所以之后才会做贼心虚,担心自己是借此事试探他,巴巴地跑到避暑宫来探听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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