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处处替他说话，”初始帝疑心极重，还是不太相信道：“昨日寡人让你盯着几个皇子，可见他还见过旁人？”
“除
瑶光殿
人，大殿下只在斜阳楼上，和
个后生聊会儿。”杜晦赶忙如实答道。
“什
后生？”初始帝有些吃惊。
“老奴已经查实，”杜晦轻声道：“是大理寺右丞陆信儿子，名叫陆云，奉旨入宫伴驾。”
“陆云？”初始帝愣会儿，方恍然道：“寡人想起来，是想要见见他来着。”
“那你就去查吧。”初始帝淡淡道：“杜晦，回头写个条子知会下尚书省，免得大殿下再说寡人君不密则失臣。”
“遵旨。”杜晦恭声领命。
“对，别忘告诉他们，任何人都不许帮忙！”初始帝冷冷看着皇甫轩道：“咱们大殿下谁也不靠，就靠他自己！”说着挥手道：“下去吧。”
皇甫轩被初始帝这阵夹枪带棒弄得头昏脑涨，闻言如蒙大赦，赶忙退下。走到殿门口时，他几乎站都站不稳。
……
当然不愿去打听。”
“呦呵……”初始帝听完，失声笑起来，看看旁杜晦，笑道：“这小子反倒教训起寡人来。”
“呵呵……”杜晦陪笑两声，没有说话。
“儿臣不敢。”皇甫轩连忙告罪，道。
“还敢撒谎！”谁知初始帝突然变脸，重重拍几案，冷喝道：“你明明派人去卫阀，不要跟寡人说，只是去跟你外公请安！”
“皇上日理万机，时想不起这种琐事也是正常。”杜晦轻声道：“不过那少年只有十六岁，怕是更想不出那种话来。”
“那可不见得，甘罗十二为相，高澄十四岁出使，十五岁就入朝辅政。”初始帝却摇
殿中。
皇甫轩走，初始帝便皱起眉头，有些奇怪道：“这个弯儿，老大是怎转过来？”
“大殿下素来谨言慎行，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杜晦轻声答道。
“知子莫若父，他不敢乱来是真，”初始帝却摇头道：“但这番话，却是他说不出来。”他愠怒哼声：“往常他见寡人，说不上两句就开始顶牛。怎会夜之间，就开窍？！”
“大殿下都二十岁，也该长大。”杜晦笑笑道。
“……”皇甫轩如遭雷击，心中狂叫道：‘果然让陆云说着！’他赶忙俯身解释道：“父皇息怒，儿臣绝对不能撒谎！那绝非儿臣之意，而是身边人擅作主张，不顾儿臣强烈反对，背着儿臣派人去卫阀，儿臣知道后已经追之不及！”
“哼……”初始帝冷哼声，呵斥皇甫轩道：“你身边都是些什玩意儿？还留着他们干什？！”
“是！”皇甫轩赶忙应道：“儿臣回去后，就把他们全都赶出宫去。”
“以后要带眼识人。”初始帝又哼声，语气缓和下来，问道：“寡人问题，你准备怎解决？说句不知道就算完？”
皇甫轩忙拱手道：“若父皇明旨让儿臣向有司垂询，儿臣定将尽快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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