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甫辁出去，初始帝看
眼侍立在旁
大内总管杜晦，幽幽问道：“老杜，你说这孩子报数，准还是不准。”
“这
多数都有零有整，让老奴编都编不出来。”杜晦是初始帝在潜邸时总管，生慈眉善目，跟左延庆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编不出来，他也编不出来，不过有人能编出来。”初始帝冷笑声，这时候皇甫轼进来
。他便
看着小儿子黑眼圈，初始帝微笑道：“辁儿，昨晚没睡好啊。”
“没答出父皇问题，儿臣哪敢睡觉。”皇甫辁忙赔笑道：“幸好，天亮之前所有问题都有答案。”
“那就说说吧。”初始帝微微颔首道。
“回禀父皇，据儿臣查证，大玄中央加地方，去岁年，共判决五十七万七千三百六十件案件。”皇甫辁早就把得到数据倒背如流，立即竹筒倒豆子起来道：“去岁年，户部收入为钱千八百三十万贯，粟百十万石，米四十八万石。支出为钱两千零三十七万贯，粟百四十万石，米四十六万石。各州郡县收入钱两千零五十五万贯，粟百九十万石，米六十二万石。支出为钱千九百二十八万贯，粟百三十二万石，米三十万石。”
咽口唾沫，皇甫辁接着回答第三个问题道：“大玄食国家俸禄*员共两万千八百零五人。由国家发放钱粮吏员十万七千二百零三人。”
摇头。
很快，兄弟四人便到初始帝寝殿外，如昨日那般，陪着帝后用早膳。虽然看到夏侯皇后昨日又宿在烟波殿中，不知为何，今日皇甫轩却没那多愤懑，心中反而生出丝冷笑来。
早膳后，初始帝看看四个儿子道：“昨日问题，你们已经有答案吧？”
皇甫轼和皇甫辁便抢着道：“有有！”
“不用着急，个个来。”初始帝说着起身，看眼最积极皇甫辁道：“你这心急，就先跟寡人过来。”
初始帝两眼有些发直听着，这还是他头次听到自己国家量化统计，真是不听不知道，听吓跳……不错，这三个问题初始帝也根本没有答案。
但当皇甫辁回答完毕，目光热切望向他，初始帝还是脸满意点点头道：“不错，下苦功夫。去吧，叫你三哥进来。”
“啊……”皇甫辁嘴巴张得老大，难掩失望。
“你才多大孩子，着什急，先好好读书，将来有你用武之地。”初始帝略带敷衍劝慰他几句。
“是……”皇甫辁登时泄气，低着头退出偏殿。
皇甫辁便蹦起来，跟在初始帝身后，到隔壁书房中。
“竟然让这小子抢先……”三个问题都只有个标准答案，哪个先回答，自然就占尽便宜。皇甫轼不满嘟囔声，却换来母后严厉目光，他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废话。
迎风阁中，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沉默不语。
……
偏殿中，初始帝在矮榻上坐下，皇甫辁跪坐在他面前，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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