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下完串指令,陆尚疲惫叹口气。
陆信搬把椅子放在他身后,陆尚微微点头,坐下来闭目歇息片刻。
……
几名陆阀执事刚刚下朝回家,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被阀主身边护卫通知,
仆役们已经要吓疯,恨不得把责任推个干二净,哪还会替别人遮掩。赶忙七嘴八舌道:“找柴管事!每天都是他把粮食送过来,送多少,们就熬多少!”
“是啊,宗主。柴管事送来粮食,天比天少,们也只能有多少熬多少,根本不关们事啊!”
“他现在何处?”陆尚打断他们絮言道。
“知道,”名刚才去常通码头接粮奴仆,赶忙回答道:“今天他比往常来晚不少,卸下粮食之后,就坐船继续往东去!”顿顿,又补刀道:“们上船卸货时候,看到那条船上堆满粮食,但不知他要用来作甚!”
“那条船什样子,你还记得吗?”陆尚沉声问道。
为首名玄阶护卫,单膝跪在陆尚面前,沉声道:“阀主有何吩咐?!”
“啊!”灾民们登时呆若木鸡,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老者,居然就是陆阀阀主!威震天下几十年当朝司徒,安国公陆尚!
呼啦声,灾民们全都跪下来,再没人敢抬头,多看陆尚眼。
那些被陆信拿下仆役,更是惊得亡魂皆冒,个个筛糠似抖个不停。刚才直接开口辱骂陆尚几个,更是吓得大便失禁,直接昏厥过去。
“你去把陆俭叫来,”陆尚冷声吩咐名护卫道:“不,八个执事全都要来,立即!”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名奴仆看到生还希望,大声回答道:“他每天都用同条船运粮,奴才眼就能认出那条船来!”
“你们几个带着他,去追那条船,定要把那柴管事生擒!”陆尚又吩咐几名护卫,末补充句道:“绝不能让他毁灭证物!”
“遵命!”几名护卫拎起那个奴仆,便全速飞奔而去。
“你领人去通洛仓,把当值和放粮账目带过来!”陆尚又对两名护卫,接连下两道命令。“你带人立即接管另外三家粥厂,把负责人都提到这边来。”顿顿,陆尚加重语气道:“同时,立即重新熬粥!记住,就是只下九斤九两米,老夫也要砍你脑袋!”
“是!”两名护卫肃容应下,同样飞奔而去。
“遵命!”那名护卫立即领命而去。
“泼醒他们!”陆尚冷声吩咐。
名玄阶护卫上前,脚踢翻口大水缸,满满缸水便涌向趴在地上那些奴仆,瞬间就把他们全身浸透!奴仆们满口满嘴全灌满水,个个呛得咳嗽连连,这下都清醒过来。
“阀主饶命啊,们不过是当差,什都不知道啊!”仆役们把鼻涕把泪哀求起来,哪还有方才半分威风模样?
“不是你们责任,”陆尚厌恶看着那些可怜鼻涕虫,冷冷问道:“那老夫应该找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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