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阀号称诗书传家,向来注重名声,对自家子弟最是慷慨,给安家费是七阀里最多。这也是陆云十分纳闷地方,为何陆阀粥厂,却是所有各家中最吝啬?难道那不是陆阀脸面吗?
陆瑛自然不会想那多,她还头回见到满满车钱,时间兴奋莫名,她拍着陆云后背,大笑道:“怎样,姐姐厉害吧!”全不管这到底是谁功劳。
陆云微笑着点点头,旋即正色道:“阿姐,那些人吃这个哑巴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阵子,最好在家里别出门。”
“本小姐会怕他们?!”陆瑛小脸兴奋通红,挥舞着粉拳道:“姐姐也是练过!”
“……”陆云无奈看着陆瑛,不忍心打击她,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连黄阶都打不过。
走整整八千贯时,他张脸彻底成猪肝!恨得他把捏住旁俏婢椒乳,厉声叫道:“好啊,好啊,整整万贯啊!”
那俏婢疼得汗珠滚滚,却不敢出声,只能任他蹂躏。
陆枫还不解恨,抬腿踢向那何管事,咆哮道:“你怎不去死呢?!”
何管事哪敢躲闪,登时被踢得仰面倒地,他赶紧爬起来,俯身于地哭诉道:“公子,来那陆云会武功,二来他吵吵着要去三畏堂评理!小人也怕闹大,没法收场啊……”
“你倒是收场,本公子窟窿,什时候能堵上啊?!”陆枫气打碎手旁杯盘,火红荔枝滚得满地都是。他死死盯着那些荔枝,咬牙切齿道:“好!陆云、陆瑛,连本公子竹杠都敢敲,真不知道死字怎写吗?!”
随后几天,陆云跟陆瑛形影不离,倒也没发现什异常。加之,他还要为自己计划忙碌,不可能整天跟着陆瑛,便命手下护卫定要保护好她,如果陆瑛要出门,必须执行最严格保护措施。
这天是东市大集,几个儿时玩伴,来从善坊约陆瑛起去逛街。陆瑛这几天就没离开过从善坊,早在憋坏,自是欣然同意。出门前,她在东厢房外跟陆云打声招呼。
陆云正在翻看面前厚厚摞账册,听姐姐说要出门,自然又是阵叮嘱。
“知道,早去早回,不去人少地方……”陆瑛满不在乎嘟囔声。“小小年纪,比爷爷还啰嗦。”说完,朝陆云抗议吐下小舌头,便和几个小姐妹有说有笑出门去。
陆云无奈摇摇头,继续翻看手中账册。等他看完本搁在旁,便见那蓝色封皮上,写着‘工部初始九年丁卯开支册’
“要是他们能把钱吐出来,那几家肯定会乖乖退钱。”何管事赶忙说道。
“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还得身败名裂!”夏日花荫下,陆枫怒气冲天发作完,便恶狠狠道:“去把豹子找来!”
……
第二天,府上管家便带两个护卫,赶着马车,去北边把两千贯钱提回来。
两千贯钱装满满车,拉车马匹喷着响鼻,在马鞭催促下吃力前行,车轱辘在地上留下深深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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