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只是看陆羽眼,笑笑没说话。
念念直没走,就守在床沿看着白硫亦。
从开始愤恨怨怪到后面心疼,心肠也越来越柔软下来。
最后趴在床沿,手指轻轻握在他手心里,声音轻柔几乎能滴出水来,“从今天开始你都要听话,好好养伤,不养好不准下床,还要按时吃药。会找几样苦要死药材熬给你喝,让你吸取教训。”
“好
念念想到这些,就觉得阵阵后怕,看着白硫亦也多份恨意。
明知道家里有人在担心他,也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蒋家家主是什人?没有几十年功力,能对付得他吗?这厉害人不能留给别人去对付吗?自己上赶着去做什?
那个面具男武功,她早就说过深不可测,他还不放在心上。
活该受伤,活该这痛苦,活该活该。
他也受伤,不过并不重,只要用心调理几日便好。
在和蒋家家主交手之时,虽说是他们两人联手,可蒋家主大半招都是白硫亦接下。
他似乎直在似有若无保护他。
夜擎北暗叹口气,苦笑声,好像承他情,这个姐夫是不认下都不行。
而且看念念表情,分明也是情根深种。
针,对准穴位扎进去。
北北看到她表情冷凝,呼吸却屏住,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让自己手颤抖。
他叹口气,低声说道,“还是让御医过来吧,你在旁说,他来做就成。”
念念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嘴角紧紧抿着。
念念用力磨磨牙,手指都拽紧。
苏国公还想问什,可看到念念那愤恨表情,终究摇摇头,暗笑声,招呼陆羽几人出去。
北北也很是识相,跟在苏国公身后。
直等到几人走出门,苏国公才回头对他说道,“看来,是该办喜事。”
这对小儿女能够彼此交心,也是难得啊。
还是爹娘有先见之明,从小开始就在培养白硫亦,这多年来,总算是帮念念找个两情相悦丈夫。
过将近两个时辰,念念才终于停下手,看着被缠着重重绷带男子,脸色却依旧是铁青。
苏国公这才上前,低声问她,“硫亦……还好吗?”
“嗯,内伤比较严重,好在不致命。”相比较那日童威霖,确实是要轻些。
可要是蒋家主再用力几分,就会震碎他心脉,到时候神仙都难救。
白硫亦身上还有剑伤,很深道划痕,手臂上血也还在流。
念念很想踹脚方才御医,那久,连止血工作都没做好,还当什御医?
屋子里静悄悄,就连陆羽也不开口问,就怕打扰她施针包扎。
苏国公自始至终背着手,身姿挺拔站在床沿,看着床上皱着眉却依旧昏迷不醒儿子,口气却直提着。
夜擎北这才微微往后靠靠,暗暗吐出口气,捂捂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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