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纱布递给。”现场也就个沈鹰手脚利落点,玉清落自然只能使唤他。
至于那个主子什,她就当他是个透明人吧。
反正他也嫌少开口,要不是空气当中飘来若有似无压迫感,他还真没察觉出来布帘后面还坐着个人。
她心里腹诽,手上动作却刻不停。
好在匕首扎得不深,再加上她拔刀时候慎之又慎,
沈鹰见她表情,心也跟着提起来。他,莫弦,彭应,闻天都是自小便跟在主子身边,感情自然十分深,如今见他身受重伤不省人事,尤其刚才乌冬还说他无药可救,他便不由感觉阵心慌难受。
玉清落扭过头在身上掏掏,最终掏出个黑色药丸,二话不说直接往彭应嘴里塞进去。
那药入口即化,沈鹰想去阻止都来不及。他想问那药丸是什东西,可是看玉清落神情严肃不喜打扰模样,张张嘴只得将话给咽回去。
玉清落很快剪开彭应胸口衣服,露出扎在他身上匕首,眸子微微眯眯。
“给扶着他点。”她抬眸瞥沈鹰眼,微微做个手势。
咐人去端火盆沈鹰道,“能麻烦你把她丢出去吗?她在这里很影响心情,要是心情烦躁,说不定就把这个彭什给弄死。”
沈鹰吓,他现在眼里只有彭应活下来个念头,听玉清落这说,自然二话不说将乌冬给拉起来往门外推去。
乌冬手只差点就碰到刀柄,这会儿好,什都做不。
她当场愤怒将手给抽回来,“沈鹰,男女授受不亲,你再碰就是毁名誉。”
她说完话,又要转过身重新走回来。
沈鹰二话不说立刻按着她说做,随即就看到玉清落手指握在刀柄上,谨慎缓缓呼气。
“嗤”声,刀子猛地拔出,彭应身子不受控制弹,瞳孔睁,闷哼声便又晕死过去。
他胸口上血也很快喷涌而出,不要钱般往外落,看沈鹰触目惊心连呼吸都屏住。可是他依旧不敢出声,只能死死绷紧脸部肌肉,看着玉清落迅速在他伤口上方找到个点,二话不说紧紧压上去。
他惊,随即错愕看到刚刚还汩汩而出鲜血居然慢慢停下来,心下当即松口气。
玉清落只是采用简单指压止血法,这不过是应急措施,后面还需换用其他止血方法,不然彭应依旧会失血过多而死。
布帘后面男子终于开口,语气当中多丝不耐烦,“乌冬,出去。”
主子开口,乌冬当下就怔住,神情当中有些委屈。
玉清落看忍不住想笑,这委屈模样做给谁看呐,他家主子前面有布帘子挡着,能看得到才怪。
乌冬很快被解气沈鹰“请”出门外,两个大火盆很快放在大厅里面。
没闲杂人在,玉清落注意力立刻便集中到彭应身上,手指在彭应眼皮子上面翻翻,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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