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鼻子……真那灵敏?
乌冬冷笑声,“信口雌黄,主子伤口是亲手包扎,他身上根本没有半点血渍,哪里来血腥味。看,你闯入莫府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或者,你跟伤主子人是同伙,你……”
“乌冬!!”沈鹰
玉清落眼尖瞄到他动作,心里暗哼声,还来不及出言讥讽,就听到榻上男人冰冷声音,“教你?你烧百花阵,你该求不杀你,凭什觉得还会教你这些东西?”
玉清落眸子亮,只觉得他声线分明冰冷气势逼人,听到她耳朵里,却显得异常磁性慵懒,性感撩人。
“凭什啊?”她挑挑眉,又笑起来,“凭能治好你身上伤。”
“……”沈鹰和乌冬同时脸色大变,眸光锐利射向她,好似她只要动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出手解决她。
看他们如临大敌模样,玉清落就忍不住嘴角抽搐两下。
玉清落瞥他眼,依旧没理会他。只是微微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男子,问道,“院子里那个阵,是你布下?”
“住口,谁准你对主子这无礼?”榻上男子还未说话,旁边柱子后面却忽然传来道低斥声,凌厉冰冷。
玉清落扭过头去,这才发现沈鹰左手边居然站着个女人。唇红齿白娇艳欲滴身姿柔软,宛如颗灿烂闪耀明珠般女人。
如若不是她出口话锋太过犀利,玉清落想,她会将她当成弱不禁风乖巧可人花瓶吧。
玉清落收回打量她视线,重新看向榻上男子,笑道,“对阵法很感兴趣,你教如何?”
有点出息可以吗?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趁人之危小人吗?太冤枉她。
“你怎知道受伤?”榻上男子也愣下,他自认呼吸平稳动作轻缓,没有任何能昭示出他身受重伤地方。这女人进门不过刻钟时间,怎能看得出他受伤呢?
“哦,也没什,就是刚进来时候,就闻到那丝丝血腥味。”
血腥味?
不止榻上男子,就连沈鹰和乌冬也皱起眉。大厅内摆檀香,就算真有味道,那飘入鼻尖也是檀香味,他们可没有闻到半丝血腥味道。
“大胆,你是什身份,居然要主子……”
“乌冬,住口。”榻上男子终于开口,手指微微抬,便让眼神凶恶乌冬闭上嘴,只能心有不甘瞪玉清落眼。
沈鹰额头上有着细微冷汗,他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烦,更加明白,面前这个女人若是再说出点让主子心生不悦话,下刻可能就会成为主子身边黑豹食物。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胆子太大,还是真无知无畏,还从来没人敢对主子说出这些话来。就算是他和莫弦甚至是出门办事闻天彭应都不敢让主子教他们五行八卦,她不回答主子问题也就罢,还得寸进尺。
沈鹰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两步,尽量和她保持距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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