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说什?!!”
时夫人也吓呆,满脸空白,甚至都忘去安抚时父。
时清连忙站起身拍着时父背“爹您稳当着点,多大人怎还跟个毛头小子样沉不住气,不就是说要称帝吗?”
时父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小子说话都是他之前教训儿子说过,现在时清说出来,分明就是报复他。
“嗯?正好,也有件事想要跟爹娘说。”
时清听到这话,抬起头拿着帕子擦擦嘴,放下筷子道“先说吧。”
时父吹胡子瞪眼;“是你娘说事重要,还是你那些小事重要,先听你娘说。”
他就是这样,虽然在外面直各种明里暗里吹嘘自己儿子,但对着时清本人,却是不好意思夸奖,总是副“老子好嫌弃你,你这个龟儿子”模样。
时夫人娇嗔着看眼丈夫,轻轻推他把“清哥儿如今管着们家所有生意,他事怎就是小事。”
所谓给出皇位,只是以皇位为牢,将他做梦都想要抓住金丝雀儿,留在自己怀中。
从始至终,他要,直都是清哥儿罢。
时父时夫人在发现江别余这个曾经也算是在他们家当过仆从鹤城新主人没有要清算他们家意思后,狠狠松口气。
眼见着江别余貌似是拿下天下,全然把他们时家忘在脑后,两人就琢磨着,趁着现在太平,赶紧给儿子找个媳妇吧。
时夫人开始努力四处打听哪家姑娘比较好。
。”
系统感动都要落泪。
天啦撸,这是什神仙伴侣,他个本土古代人,竟然愿意把皇位拱手相让,呜呜呜呜要哭。
时清小傻子。
他望向江别余,笑张扬“你不怕便好。”
“你、你给说清楚,这种话也是能乱说吗?!不说别,就说们鹤城江将军,他可是有活阎王之称,前段时间才杀那多人,现在他就在准备称帝,你这个时候说称帝,
说着,她又笑盈盈望向时清,柔声道“清哥儿,娘不着急,你先说。”
时清点点头“其实也没什,就是吧……”
“要称帝。”
“噗——”
正喝着茶时父口茶喷地。
时父也在悄悄探查。
他们清哥儿娘子,当然要是最好。
家人难得吃顿饭,也不是为好好亲近,而是为跟忙于事业无心婚姻(他们看来)时清说下这个婚姻大事。
时父作为父亲,不好说这种后宅事,于是便由时夫人来说。
时夫人笑着望向闷头吃饭儿子,满眼母爱都要溢出来“清哥儿,娘想跟你说件事。”
男人低笑。
却是没将剩下话说出来。
他知晓,他清哥儿不会。
若是真有那天,他便在这件事发生前,将清哥儿囚在这皇位上,要他出不得皇宫这金丝笼,要他没日没夜,能瞧见,碰见,言语人,只有他江别余个。
江别余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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