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启缓缓下压。
“时老师,你在
“喝嘛。”
青年凑到影帝面前,上挑桃花眼笑着眯起:“有人陪时老师喝过酒吗?”
影帝脸上冷漠神色都仿佛变得有些黯然,他动动身子,彼岸花色唇开合:“没有。”
景元启将两瓶酒打开,瓶递给时清,眼中带魅,宛如要勾引人精怪。
“那岂不是拿到时老师第次。”
景元启隔着被子抱住他,因为距离关系,灼热呼吸还能随着说话喷洒到他耳垂上。
“时老师。”
时清听着他声音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样,声音沙哑中带着股子疲惫:“听说,亲密活动可以解压……”
说着,青年缓缓伸手,轻轻伸进被子里,打着卷尾音压得低低:
“去弄件白大褂,们玩医生和病人游戏怎样?”
高质正呼哧呼哧跑过来,“景哥,把你要酒买来。”
青年揉把脸,再站起来时,脸上已然扬起熟悉阳光笑容,“给吧。”
高质乖乖递过去。
然后站在走廊上,看着景元启掏出铁丝,熟练撬锁开门。
进门,青年便直奔着床上时清而去,把将他抱个满怀。
回答完他问题后,心理医生又委婉表示下,对别人,就算是对喜欢人进行身体骚扰与言语骚扰那也是有患病(心理疾病)迹象。
委婉表示完,他又十分专业表示,可以顺带解决掉景元启这个有病行为。
景元启没鸟他,盯着人签保密合同之后直接赶到医院。
然后就是现在。
他坐在走廊上,脑子里乱成片。
影帝看着面前瓶酒,眼睛闪闪,最终还是接过来。
灌醉个正失意人并不是什难事。
尤其是即使他外表再怎冷漠,内里也还是不善拒绝。
将买来酒都喝完后,景元启满意看着醉迷迷糊糊躺到床上时清。
他那向带着冷漠与拒绝黑亮眸子此刻像含波光,眼波含水,正带着点困惑与迷茫直勾勾望着天花板,红润唇微微张张合合,仿佛在喊什,但又是无声。
时清:嗯,还是熟悉骚味。
他动动肩膀,“别压着。”
“真是冷漠啊。”
景元启顺从起身,将放在床上袋子拎起来,耸耸肩:“好吧,其实是来找时老师喝酒。”
时清:“不喝酒。”
高质:“……”
其实他有隐隐感觉到时哥和景元启之间那不对劲气氛。
毕竟景元启都恨不得住进时哥房间。
他伸手捂住眼,把房门给关上。
屋内,时清刚看完电视剧,算着时间差不多才躺下装睡,结果躺不到十分钟,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照医生说话,时清默许他动手动脚,是因为有病。
他对时清动手动脚,也是因为有病。
全都是胡扯。
景元启将脑子里医生说话揉吧揉吧清空。
就算是有病,他也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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