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棋很惊讶，“
没有啊，你怎
也还没睡。”
“还在听你讲故事呢。”
“哦，”棋棋听他这说，就开口把剩下
部分讲完
，在
片黑暗中，低声说道：“讲完。”
博研点头，“那就睡吧，晚安。”
棋棋抱着怀里砚砚，小声问博研，“研研，你晚上那会儿，是不是不想回家啊？你说你不会做题，让给你讲，可是你明明都写完。”
他让砚砚躺在中间，自己关床头卡通灯。
砚砚转身对着棋棋，伸手要他抱，棋棋很自然抱住他，砚砚小声道：“哥哥你给讲故事，要继续听小老虎故事。”
“小老虎是什故事？”博研问道。
“就是爸爸画那个小老虎找朋友故事，砚砚不认识字，所以让给他讲。”
“他不看画吗？”
砚砚双手撑着自己脸，有些愁，“睡觉还踢人呀。”
“等你长大就不踢。”
“像哥哥这大吗？”
棋棋点头。
“那还有好久呢。”
”
“你小心他踢你。”
“才不踢人呢。”砚砚替自己反驳道。
“你不踢人？上次和睡觉，是谁踢？”燕清池问他。
砚砚有些心虚，鼓鼓腮帮子，小声道，“现在不踢。”
博研沉默会儿，才“嗯”声。
“为什呀？”棋棋不明白。
博研想想，在黑色夜里，安静回答他，“今天不是很想见爸爸妈妈，其实挺想和你起去参加那个节目，但是爸爸妈妈不想去，他说他们和你爸爸不样，你们是个家，而们，”博研顿下，“们是两个家，爸爸和妈妈不是个家。”
棋棋听着，觉得自己
“晚上讲睡前故事就不看，白天时候看。”棋棋道。
博研点头，“这样啊。”
“嗯。”
棋棋回答完博研问题，就开始给砚砚讲故事。
砚砚听着，没会儿就睡着，棋棋见砚砚睡着，也就没有再讲，博研还听着呢，却见故事突然停下来，问道，“棋棋，你睡吗？”
“很快，你刚出生时候，才这点，”棋棋给他比划下，“你看，你现在就这大。”
“以前这小啊。”砚砚很惊讶，他自己比比，很天真说道：“好小啊，比雪球还小。”
“是啊，好小呢。”
砚砚觉得有些好笑，笑起来，棋棋也跟着笑起来，博研也想到砚砚刚出生那会儿，不自觉也笑。
三个人最后笑成团，棋棋最先平静下来，记起燕清池说话，提醒自己小伙伴和弟弟，“们该睡。”
燕清池笑，看向棋棋，“记得看着他啊。”
“嗯，”棋棋抱住砚砚，“放心吧爸爸。”
“好。”
砚砚直等燕清池走，才转过头看向棋棋，问棋棋，“哥哥，睡觉踢人吗？”
棋棋对他向来很包容，所以温柔道，“有时候会踢，不过你人小，所以踢也不疼，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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