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不是更应该受到惩罚吗？”
程郁
时没
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蒋旭，他说，“他其实，也只是在乎你，太在乎你，所以才不告诉你。”
林安澜觉得
他
声音不大，语调却很坚定，他抬头看向程郁，松手，摸摸他脸，“
说过，不会让你吃亏。”
程郁看着他眼里温暖，想告诉他，他不在乎这偶尔吃亏，他其实是可以接受，他不希望这个新年，他开心快乐，林安澜却内疚自责。
可是他看着林安澜躺在他腿上，却又难以抑制自私觉得，没有蒋旭才是最好。
他已经和林安澜拥有那
多起过年时光，而自己，或许只有这次。
那，他可不可以缺席这次呢？
从蒋旭出现那刻，甚至更早，从林安澜说回家过年那刻，程郁就在担心。
他当然知道蒋旭直都是和林安澜起过年，所以他害怕，害怕蒋旭会来找林安澜，害怕林安澜见他个人可怜，时心软，答应和他起过年。
他当然知道蒋旭最近给林安澜发许多条短信，他也知道林安澜回复蒋旭条短信。
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但他猜这个时间点，也只能是和过年有关。
程郁甚至很认真思考过，如果林安澜真问他，可以让蒋旭和他们起过年吗？那他该怎回答。
着面打，看来们小花还有两幅面孔啊。”
程郁微笑，“不止两副面孔。”
“七色花啊？”
“也不是不可以。”
林安澜笑下，把东西都放好，坐在沙发上，“坐。”
就这次。
明明最开始，林安澜说也是只有他们，只有他们俩。
他自私想着，却又叹口气，轻轻盖住林安澜眼睛，问他，“你不会内疚吗？不会在日后想起来时候觉得愧疚吗？”
“为什会愧疚？”林安澜反问他，“是他先骗不是吗？瞒那久。”
“可他也只是怕你生气，他不敢告诉你，他知道他是错，所以才更不敢告诉你，只能瞒着你。”
他想很久，觉得自己似乎也除答应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想和林安澜过年，只有这个是必须要实现，那其他，是他个人和林安澜单独过年，还是他、蒋旭和林安澜起过年，都似乎没有那重要。
没有蒋旭当然是最好，可是有蒋旭，他也可以接受。
他已经接受蒋旭存在在林安澜身边这多年，又怎会在乎这更多天。
“可以。”林安澜回答他。
程郁坐过去，林安澜靠在他肩上，又慢慢滑下去，躺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好累啊。”
“休息会儿吧，然后们做个饭。”
“好。”林安澜低声道。
他抓住程郁手，握在自己手里，“放心吧小花，不会有蒋旭，说好和你起过年，就只和你起过年。”
程郁沉默片刻，才犹豫着问他，“你……放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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