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完全没理会羽住话,只淡淡地说句
「是来捿她。」
然后便走到七日身边。羽住看起来似乎很讶异,连滑落眼镜也没重新戴好,直盯着三月看。
「妳没事吧,」
三月问道。
「对不起。」
「妳不用道歉。总之,妳最好先到大医院详细仿个检杏比较保险。毕竟在这里能弄清楚事情很有限。」
听到上医院,七日就浑身不自在,因为她从以前就讨厌医院,尤其是打针,医生检查完之后,定会打针或是抽血,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严重到要上医院检查地步。
「没事不要紧。」
「不过看妳样子不像啊。」
「妳醒啦。」
保健老师羽住看着七日睑。
「老师怎会在这里?」
七日躺在床上问道。羽住将手放在她额头上确认她有没有发烧。
「妳不记得?」
「来妳就知道啦。」
于是七日便开始等待。父亲口中『好事』究竟会从哪里来呢?她兴奋地等着好事到来,可是它却直没有出现。她等好久、好久,结果还是毫无动静。
「爸爸?」
当她回神,发现父亲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是涩谷三月。三月不发语,静静地烬着七日肩膀,
「爸爸呢?」
是天底下最差劲烂人。
如今,这切都已经不重要。因为就是,就是这简单。
现在只是纯粹地想唱首歌罢。
*
七日做个梦。
「啊嗯。」
七日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有话对妳说,所以就来接妳
「真没事,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
听到七日这坚持,羽住正想再说些什劝她时突然响起\。敲门声,然后门被打开。
「报告。」
是个男学生声旨,不过即使隔着帷幕,七日也听得出来那是三月。他进门便直直地往床方向走来。
「哟,你怎来啦,模范生?们正好谈到你呢。」
她表情凝重地问道。
「妳突然晕倒在路上,是学生会长送妳过来。」
「学生会长是三月吗?」
羽住点点头,然后双手抱着胸面露难色。
「不过妳每次都因为不明原因晕倒而送到这里来,也很伤脑筋哩。」
听到七日这问,三月不太高兴地回答
「不知道。」
之后两人便没有任何交谈,只是起欣赏日落风景,看好久好久,直到醒来。这段时间里,她感觉自己好幸福。
过好会儿,她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保健室床上。脑袋昏昏沉沉,而且浑身无力,然后她发现自己正在流汗,于是掀开盖在身上毯子。
七日试着回想自己为什会躺在这里,然后她想起早上遇到三月。记得自己那时候差点倒去,接着
地点是在学校顶楼,七日与父亲在那里并肩而坐,而父亲似乎很高兴在等着某人到来。
「七日。」
父亲对她说
「好事就快来。」
「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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