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洗碗而放热水不知不觉中已达到高温状态。
虽然还不到烫伤程度,但双子刺痛感却消退下去。
「真是。」
面冲冷水让手冷却面抬头看看时钟。
已经八点多,冉不快点山门话叮能会迟到。
接着,三月想起张脸。
藤井真希。
自从那天与真希接吻之后,好像切就都乱套。
你应该放松点。
真希这说道。
为什,为什会这做呢,
三月理不出个头绪,于是伸手抓抓头发。
「对,你眼镜呢?」
弥生边喝着咖啡,眼睛还是盯着报纸看,她似乎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于是三月也随口回答,「坏。」
眼镜被真希抢走之后,已经过个星期。
「你脸上没有沾到东西啦。」
弥生不禁苦笑,三月却笑不出来。
有这喜形于色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找不到任何值得高兴理由。
可是。
范生正边听课边做着笔记。
而那天,七日很难得地认真听课,也做笔记。
*
「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好事啊?」
吃早餐时,母亲弥生开口问道。
那就乾脆迟到好。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三月脑海之十。他从来没有请假或是迟到过,但此刻却冒出这种想法。双手仍有些刺痛,如果煞有其事地包上绷带佯称是烫伤话,栅信老师不会生
觉得你太勉强自己。
然后又补上这句。
「才没有勉强」
正当三月自言白语时候,突然察觉白己手发生异状。
「好烫!」
本来想买支新来戴,但是为此特地去买,又让他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结果就打消念头。之前直劝他戴隐形眼镜女同学们也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只不过才过天似乎就已经腻,充其量她们只是找到可以藉此喧闹理由而已,并不是真对三月有兴趣。
送母亲出门上班之后,三月像平常样开始洗碗。期末考就快到,最近却没有心情唸书,应该在昨天之前就要先复习好生物也还没念完。
到底是怎?
这几天以来,他已经自问过好多次。
自己有这多愁善感吗?
三月想起前几天发生事。
他想起在上课时候,对着自己也可能不是挥手那个女学生。要是平时他就会视若无睹,但那天不知为什对那个女学生露出微笑。而且比以往任何次微笑还要温柔。
他不明白为什那时候自己会这做。
他只是莫名地对那个女孩有好感而已,因为从来没有普通科学生会主动向升学科学生挥手。
可是,就算是这样好,他有那个必要向她微笑吗,如果被老师发现话,肯定要挨顿刮。
「没有啊,为什这问,」
话说完,弥生便盯着三月脸掹瞧,然后她说。
「你表情好像变开朗。」
开朗。
他不自觉用手摸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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