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当风夕洗漱后,坐在妆台前梳头,丰息很自觉地走过去,为爱妻画眉。只是——他在妆台前扫视番后,问:“石黛呢?眉笔呢?”
风夕梳头手顿住,目光也在妆台上扫圈,然后很是心虚。
妆台上别说没有画眉用石黛,便是胭脂水粉这些也没有,就几支钗环。
丰息无语,很想吐句“你还是不是女人”,但看着爱妻清眉俊目面容,顿时又笑如春风,“有道是清水出芙蓉,卿卿不需要那些庸脂俗粉来修饰。”
晚上,自然是红袖添香。
最后,两人长长叹息。
“这清闲日子也不好过。”丰公子按按眉心,“们不如再换种。”
风女侠深表认同,“那你说过哪种日子?”
丰公子看着风女侠。
风女侠看着丰公子。
—条扭动蚯蚓时,当即恶心得甩渔竿,并且下令,以后饭桌上严禁出现鱼。
风夕则去山里转悠,想看看有什珍奇野兽没,要有中意就捉只回来养或者吃,不过转大半日,别说珍奇,就是老虎、狼、狐、豹这类凶猛也半只没看到,只有几只灰毛毛野兔野鸡野猪,而对于这种没有半点挑战性小东西,风女侠指尖都不想动下。
第二天。
丰息觉得可以做做他擅长事——养花。于是指挥着几名属下,挖出几块花田,将带来养在院子里珍稀兰花自花盆里移到花田里,想着以后定要让这山谷里开满兰花。只是翌日他再去花田时,却发现栽下兰花全都不见枝叶,田里只留几行野猪蹄印。丰公子看着昨日还青青翠翠,今日却只剩光秃秃花根花田,心里头割肉似痛。
风夕没去山里转悠,想她做过公主、做过将军、做过女王、做过女侠甚至偶尔还扮过乞丐装过无赖,可就是没做过闺秀,于是闭门在家,寻针线过来,想绣个鸳鸯戏水帕子,回头甩丰公子脸上,也表表她贤良淑德。奈何,十根指头上都扎满血洞,那帕子上只纠结着团线,以她十丈外也可看清蚂蚁爬行路线眼睛看半天,也没能看出那是团什,至于鸳鸯……风女侠觉得还是去湖边看算。
看着看着,丰公子脑中闪过个念头,于是他长吁短叹,“这半生都快要过完,可从相识到现在,你对着大半时候都是冷嘲热讽,要不就是言不合意跟打架,如今好不容易成婚,也少有温言软语,更别说什举案齐眉,琴瑟在御。”
番话听完,风女侠眨眨眼睛,明白,“晨起郎君画眉,夜来红袖添香?”
丰公子微笑颔首,“然也。”
丰郎画眉,风卿添香……想象下,这是很美好很恩爱旖旎风光。
第天。
第三天……
大清早,丰公子与风女侠站在门前,环顾四周,再面面相觑。
半晌后,丰公子问:“你今天打算怎过?”不如她干什,他也跟着吧。
风女侠反问:“你打算怎过?”实在没想做,不如跟着他吧。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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