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倚坐着人笑得脸灿烂:“黑狐狸,走后发现自己少做件事,而这事若不能做成,那便是死也会后悔。”
丰兰息慢悠悠地看着她,笑得云淡风轻,“难得呀,不知什事竟能令你如此记挂,记挂到死不瞑目呀!”
窗台上人拍拍手跳下来,站在屋中纤指指他,光明正大地,理直气壮地道:“要把你劫走!”话音落,白绫飞出,缠在丰兰息腰间,“黑狐狸,你没意见吧?”她笑眯眯地看着那个被她缠住人。
“只是有点疑问——”被白绫缠着人毫不紧张,悠悠然地站着,倒好似就等着她来绑样,黑眸黑幽幽地看着她,“你劫做什?
“是。”黑影应声消失。”
“暗魍、暗魉。”
又两道黑影无息而来。
“主上。”
“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往叔父及丰苇处。”丰兰息手信。
那日,苍舒城、康城大军翘首以待。
那日,康城六将全都面色有异,神情复杂,却又无可奈何。
那日,天地静谧如混沌初开之时。
那日,午时,苍茫山上道黑影飘然而下。
那日,康城墨羽骑、风云骑静候雍王诏命,但只等来雍王淡然笑。
人之时,丰兰息看向窗外,正风清日朗。
“该死女人!”脱口而出又是声怒叱。
窗外明丽风景并不能熄灭他满腔怒火,而书房外守着其他侍者对于主上此种不符形象怒骂在前几日见识过后,便也不再稀奇。
片刻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主上,六位将军已到。”
“是。”黑影各取信,无息离去。
“该死女人!”不由自主地又开始骂起来。
这去便已是真正大去,好不甘心啊!真恨不得吃那女人肉!
“嘻……你便是如此想吗?”声轻笑令他抬头,窗台上正坐着人,白衣长发,恣意无拘,可不正是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人吗?
这时他满腔怒火忽都消失,满心不甘顿时化为乌有,平心静气地,淡淡然然地瞟眼,“你不已经逍遥江湖去吗,怎又在此出现?”
当所有切全部安排妥当时,丰兰息长叹口气,似将心头所有憾意就此次全部舒出。
“暗魅,暗魈。”凝声轻唤。
清天白日里却有两道鬼魅似黑影无息飘入。
“主上。”
“去黥城。”丰兰息微眯双眸,他现在心情并不痛快,偏生这阳光却和他作对似分外明媚,好得过头,“将穿雨、穿云敲晕送去浅碧山,并留话与他们,从今以后可大大方方地告诉世人,他们是宁家子孙。”
“进来。”丰兰息平息心绪,端正容颜,从从容容地坐下。
毕竟该来总不会迟到,该面对总不能跳过,该做总是要担当,他又不是那个该死任性女人。
二月三日,冀王、雍王相会苍茫山。
那日,晨光初绽,东西两位王者从容登山。
那日,碧空如洗,风寒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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