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姐,父王他……他会死吗?”白琅华嚅嚅半晌,还是说出,个“死”字出口,眼中便串泪珠滑落,赶忙又抬白生生小手拭去,“凤姐姐,害怕,这路上每天都在担心。”
凤栖梧抬手轻轻抚抚白琅华头,“不用担心,雍王不会杀你父王。”
“真?”白琅华眼睛亮。
“真。”凤栖梧点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修将军走这些天,你是不是也在担心?”
“才没有!”白琅华立时反驳,张小脸瞬间红得像身上衣裳。
“是,臣等告退。”五人躬身退下。
在墨羽骑营帐最后方个较小营帐里,住着凤栖梧。
“凤姐姐,你唱歌给听好吗?”娇娇脆脆声音中带着丝脆弱祈求。
帐中,身青衣凤栖梧正坐在榻上以丝绢擦拭着琵琶,而身红裳白琅华则席地倚在榻边,仰首看着凤栖梧。
风云骑、墨羽骑分道而行时,按理,作为修久容未婚妻白琅华应该跟随风云骑起才是,可青王却将她送至凤栖梧帐中,只说句:“和凤姑娘做伴吧。”
跟随主上十多年人,才不相信这个“仁义”理由呢!
贺弃殊垂首微微笑,不再说话。
乔谨则将手中把玩长剑收回鞘中,道:“若北王不逃呢?若他死守王都,誓死战呢?”
“他当然会逃。”答话却是任穿雨,白净脸上浮起狡猾而得意笑,“他必须要逃呀。”
乔谨眉头挑,看眼任穿雨,片刻后似对他话中自信认可般,不再说话。
凤栖梧继续擦拭
这路,白琅华内心惶恐又焦躁,凤栖梧见着,总会弹曲琵琶或唱曲清歌,每每那时,白琅华心境便会变得安静,倚在凤栖梧身边,如同只猫儿。
“凤姐姐,唱歌好不好?”白琅华扯着凤栖梧衣袖。
“每天都要唱歌给你听,你又不是睡不着觉孩子。”凤栖梧淡然道。
“可是……”白琅华眼神黯,“姐姐,心里慌慌,父王他……父王他……”断断续续却是没能说完。
凤栖梧擦着琴弦手停下来,目光望向白琅华,红裳雪肤,如同彤霞里裹着白玉兰,却脸忧伤黯然,她不禁心头轻叹,却也无可奈何。
而端木文声则又皱起浓眉看着任穿雨,每当他脸上露出这种笑时,便代表着又有某个阴谋成功。他是四将中性格最为耿直,对于任穿雨所有阴谋诡计,他因站在同方所以从不加以苛责与反对,但要他喜欢这些计谋却也是不可能。
而对于端木文声目光以及他目中所表露含义,任穿雨却只是随意笑。
“此次最好不要有太大伤亡,不论是孤墨羽骑,还是北王将士。”丰兰息忽然又发话道,墨黑眸子移向任穿雨。
“主上请放心,此次攻取北王都,臣定竭尽所能达成主上之愿。”任穿雨躬身向他主君保证道。
“嗯。”丰兰息淡淡颔首,“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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