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心没找着你,便想着你反正要来这里看书,便将点心端来这里等你,谁知等久竟然睡着。”久微伸伸懒腰,“听刚才话,你似乎对这个任穿雨很有戒心?”
“因为他对有戒心。”风惜云淡淡道,“这人不可小觑,那日正是因他那声莫名其妙惊呼才阻,以致雍王重伤,可说是在手下完美地完成他们计划!”
“你……对此耿耿于怀?”久微目带深思地看着她。
“哈……”风惜云冷笑声,“只不过是再次证实,无论他做什事,无论这事看起来有多风光,在那背后必有着他目。这世间所有人、事、物,在他眼中无不可利用!”
久微看着她
任穿雨抬头,目光毫不避忌地直视风惜云,“穿雨做任何事都是为公子,而为公子做任何事穿雨都认为是值得。”
“嗯。”风惜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目光望向他身后,“不知兰息公子让你送来是什?”
“公子吩咐,除青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开启,所以还请青王亲自过目才能得知。”任穿雨招手,四名内侍便抬着样罩着纱幔东西上来。
风惜云看眼那罩得严实礼物,“东西孤收下,烦穿雨先生回去转告兰息公子,孤感谢他番美意,待公子伤好,孤再亲自登门道谢。”
“是。”任穿雨躬身,“穿雨告退。”
公子要耗世资筑息风台,为什会有那株兰因璧月……似乎公子切反常,此刻都有因由。
切,都是为着眼前这个人。
“穿雨拜见青王。”任穿雨恭恭敬敬地行跪礼,在他低头刹那,他能感觉到道目光扫来,如冰似刀。
“免礼。”风惜云打量他眼,年龄三十上下,比之弟弟任穿云俊朗英气,他面貌要平凡许多,看着颇为斯文,唯特别大约是双眼睛,细长而异常明亮。
任穿雨起身。
说罢他转身离去,走出几丈远后,忽然心中动,回首看去,却见青王正自身后目视着他,那样目光令他心神凛,立时回头快步离去。跨过几步,蓦然醒悟,暗骂自己方才失态。
眼见任穿雨已走得不见影儿,风惜云收回目光,看着那份礼物,“你们都退下吧。”
“是。”所有内侍、宫女悄悄退下。
这时,洗颜阁门吱嘎声轻响,然后久微从门里探出头来。
“就知道你躲在里面。”风惜云无奈地看着他。
风惜云立在洗颜阁前,并没有丝毫移驾入阁意思,“孤在青州听说过你,说你是雍州最聪明人。”
任穿雨忙道:“小人鄙陋,有污青王耳目。”
“穿雨先生太谦虚。”风惜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日息风台上,孤已亲耳确认先生聪明与忠心!”
任穿雨心头凛,然后垂首道:“穿雨草芥之人,深受公子大恩,自当竭尽全力,以报公子。”
“兰息公子能有你这样臣子,孤也为他开心。”风惜云浅浅扯抹笑,目光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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