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各拥有片除颜色不同外,形状玉质都模样弯月玉饰,这些年里也曾疑惑过,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此时对照这札记上话,再想想这些都是祖传之物,心中便有答案。
不知这两片玉饰合在起时,是不是就是轮圆月?这样想着,她心头便有些欢喜,却更多是酸涩悲伤。
丰兰息见她久久不语,看她神色,便有些明她心思,时亦是情思纷乱,复杂难理。
半晌后,风惜云先回神,“算,先祖们事都隔几百年,谁知道是怎样。今天带你来,是让你知道这些东西所在,日后你要如何用,自己安排。”
丰兰息点点头。
都与凤王有关。”
风惜云心中动,也想起当年写月哥哥与她说过那些个故事,“都记些什?”肚子里却暗自嘀咕,怎自家凤王就没留下什札记,也记下那位“风姿特秀,朗朗如玉山上行,轩轩如朝霞举。时人皆慕之。”昭王丰极啊!
丰兰息又沉默,他虽对于看先祖札记无愧,但要来细谈先祖札记内容却颇感心虚,于是只含糊道:“都是些他们旧事。”
“什旧事?”风惜云这会儿心里就如猫抓似,只恨不得自己也能看看那札记才好。
丰兰息瞟她眼,道:“你也相识多年,若有人问你,你之间有些什事,你如何作答?”
风惜云目光越过那堆堆金银珠宝,落向东面石墙,墙上挂着幅画,她遥遥看着,脚下动,似想走过去,却又犹疑着。良久后,她终于还是移步慢慢走过去,等至墙上,她定定望着那幅画。画上日月共存,正画是月隐日出之时,天地半明半暗,而日与月之下还画着两个模糊影子,似因天光黯淡而看不清那两人面貌,整幅画都透着种阴晦抑郁。
她看半晌,然后伸手,指尖抚过画中那两个人影,微微叹,然后揭开那幅画,便又露出道石门。
丰兰息不由也走过来,见那石门左侧刻着“瘦影写微月”,右侧刻着“疏枝横夕烟”。
风惜云看着石壁上字发呆,看半晌,才轻声道:“他总是说,他是写月,便应该是夕烟,所以他总是唤夕儿,从不唤惜云,弄到最后,父王干脆就用夕儿当小名。”她边说着,边伸
风惜云顿时哑口。
丰兰息见她不追问,暗自松口气,道:“那札记里有片,看时间是最后片,记是凤王死后,昭王极为悲痛,写下‘凤陨碧霄,吾虽生犹死。昔曾誓约,同福祸共生死,然根孽同铸,何偏害凤凰?月残魂断,茕茕独影,人鬼相吊,哀以无绝。’这几句。”
丰兰息念完,风惜云人也呆住。
“然根孽同铸,何偏害凤凰。这句显然有蹊跷。”丰兰息道。
风惜云没有说话。其实这片札记短短几句话,何止这句蹊跷,其中还证实另件事。想着,她不由望向丰兰息,目光触及他额间墨玉,顿时心头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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