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云没想到皇朝那晚话他竟然也知道,但想想他贯行事风格,倒也不奇怪,只是冷冷笑,道:“什母仪天下,看似尊荣至极,其实不过是仰男人鼻息过活,暗地里还得和无数女人争
上艳阳洒落,映射得银甲光芒闪烁,而被银芒包裹人,玉面丹唇,清眉俊目,英姿飒飒,就仿佛远古战神从天而降,俊美绝伦,不可逼视!
与她十年相知,丰兰息见过很多模样她,江湖间素容白衣她,离芳阁里妖娆妩媚她,落华宫里清新雅丽她,浅云宫前高贵美艳她,紫英殿上雍容凛然她……却只有此时此刻风惜云,让他目迷神痴,浑然忘却身在何方,世间万物都已消失,眼前只有她,风中猎猎作响旌旗下,她独立于天地间,傲然绝世!
仿佛感觉到他视线,风惜云微微侧头,移目向他看来,然后微微笑,“看到这面旗吗?”她指指半空上那面墨底白凤大旗。
“白凤旗。”丰兰息移目看向半空。
“对,白凤旗,因先祖风独影而得名,天地间独无二白凤凰,代表着青州风氏!”风夕抬首仰视那风中展翅白凤,眉目间溢出自豪。
“令祖风独影,乃助威烈帝得天下七大名将中唯女将,有白凤凰之号,封王以后则有凤王之称。”丰息仰视风中白凤旗,遥想着当年那个英姿无伦女子,“史书记载,令祖上战场着银色铠甲,下战场着白色长袍,显然十分偏爱白色,她受封青州后,青州百姓因爱戴她而尊崇白色,民间之人除重大节庆日外,轻易不着白衣。”说着,他目光转向风惜云,“说来,你这着衣偏好,倒与令祖相似。”
风惜云闻言却是笑着摇头,道:“倒算不得偏好,你也说,青州以白色为尊,王室之人衣物更是以白色为主,穿白衣是因为穿习惯。”说着,她冲丰兰息眨眨眼睛,“令祖丰极喜好倒是与先祖截然相反,记得史书上说他爱着玄甲墨衣,你们雍州也是以黑色为尊,难道说你偏好是与令祖相似不成?”
丰兰息顿时也忍不住笑,道:“这说,也是习惯穿黑衣罢,不过……”他语气顿,目光变得幽沉,“倒确实喜欢可以掩盖切黑色。”
风惜云闻言,也不知怎,心头便有些发涩,于是道:“看皇朝也多着紫衣,估计也是习惯所致,想来都是先祖们连累们。”
听她话,丰兰息看着她目光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欣喜之色,口中却道:“说起先祖们,倒想起段逸闻来,说是当年威烈帝本要立令祖为后,谁知令祖不答应,反招个默默无闻书生为夫,而在令祖大婚之日,威烈帝赐下举世无双雪璧凤为礼,却又将栖龙宫中所有玉璧摔个粉碎。”说着,他望着风惜云目光变得幽深,“听说,皇朝也曾对你起誓,他若为帝,便立你为后,你竟也口拒绝。怎,你们风氏女子都不喜这个母仪天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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