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纯然顿时迟疑。青、幽两州都为大东诸侯,虽说父王有君临天下雄心,但青王死父王即出兵征
幽王再次举杯,口饮尽,然后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抬头看眼殿中几人,道:“方才接得密报,青州青王病危。”
语出,殿中几人皆面色变。
“此消息可靠?”皇朝问道。
“自然!”幽王此刻敛笑容,面上便透出冷厉,“探子回报,此消息青州非但不瞒,风行涛反而是要诏告天下,看来整个大东不日都将知晓!”
几人顿又是愣。
“这可真是有意思。”风夕微笑轻语,目光瞟眼丰息。
丰息抬眸,与她目光相对时,淡淡笑。
满殿欢笑里,玉无缘目光轻轻地,不着痕迹地看眼风夕,然后平静无波地收回。
笑声未止,殿外忽然匆匆地走入名侍从,看服色品级不低,当是幽王近侍。
“陛下。”那内侍走近幽王,然后俯在他身旁耳语句。
,孤求贤似渴,公子之才足当国相也。”
玉无缘神色淡然,面上亦有微笑,只是说出话依然不软不硬,“无缘草莽之人,难当大任。”
幽王闻言面色沉。
华纯然立时移步,上前挽住幽王手臂,故意委屈地道:“父王,你就知道关心国事与贤臣,也不关心关心女儿吗?”
听女儿娇言俏语,幽王重展欢颜,“这等醋纯然也吃,真是个孩子。”
“青王为何要如此行事?”华纯然不解。
“哼!风行涛此举何意,孤亦不知,但是……”幽王目中射出厉光,“孤却不可坐失良机,这回定要报当年失城之辱!”
殿中几人闻言,却都心知,幽王说乃是六年前,他征讨青州不成,反是失柰、斡两城之事。
华纯然心头跳,“父王,那您是准备?”
“哈哈哈哈……”幽王再次大笑,看着心爱女儿,“风行涛死,青州便柱石崩塌,父王率领大军前往,将青州拿下当纯然新婚之礼如何?”
幽王听,顿时面色变,然后便满面喜色,“哈哈哈哈……这可是天助孤也!”
殿中几人闻得此语,神色各异。
“父王,何事让您如此开心?”华纯然问出几人心中所想。
“喜事啊!天大喜事啊!”幽王起身,端起酒杯就满满饮下杯。
“什喜事?父王说出来,让女儿也高兴高兴。”华纯然伸手执壶,再为幽王斟满杯。
“父王看别人都比看女儿重,女儿当然吃醋。”华纯然扶幽王在桌前坐下,“父王,女儿为你斟酒,喝女儿斟酒后,父王以后就要把女儿看得最重。”
“哈哈哈哈……”幽王大笑,“驸马,你听听,这个女儿醋劲可真大,你日后可有得苦头吃。”
皇朝却道:“若真如此,小婿甘之如饴。”他移眸看眼华纯然,对上她目光时,微微笑,“只有对看重之人,才会吃醋,不是吗?”
华纯然微怔,然后娇羞低头。
“哈哈哈哈……”幽王再次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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