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红莲,便随着笛音翩然起舞,细腰婀娜扭,纤手柔柔伸,碧绫环空绕,便是春色无边,柔情万缕。
那玉足轻点,玉腿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挑,眼波流转,便是摄魄。
脸上薄纱飘飘惹得人心痒,红裙翻飞如浪,青丝偷舔香腮,香汗轻洒雪颈,娇躯极尽妖娆地旋转,若三月桃花,舞尽百媚千娇,若牡丹,舞尽国色天香,若浓艳海棠,舞尽万种风情……
“美人儿,快让抱抱!美人儿,别跳,给抱抱!”
尚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向美人走去,口里喃喃念着。此时他已是魂随眼转,眼随人转,满心满脑只眼前这个佳人,只想着要抱住眼前这绝代尤物。
在毫无防备下说出祈夷下落,否则你就永不可能找到断魂门及背后指使人。”丰息不理会她,说完后转出屏风外,转身瞬间又回头笑,“至于你会不会跳舞,你皆清楚不是吗?白风夕聪明绝顶,过目不忘,况且这种舞又岂比得上宫……”
余下话没有说完,彼此眼光相撞,皆是犀利雪亮得似能将对方前世今生看个透彻!
“你这只该死狡猾黑狐狸!”风夕咬牙切齿。
“外面人可是等不及哦。”丰息指指外面尚也,转过屏风,让风夕有地方换衣。
“跳艳舞呢,这辈子还真没做过这种事。”风夕呢喃着,取过那袭艳如火丽如霞罗衣,眼中忽涌出盈盈笑意,“对于这种生或许才做次事,风夕当然得好好地做,并且要做得绝无瑕疵才是!呵呵……”
可眼前美人却还在舞着、转着,总是在手将触及时又跳开,将他颗心抓得紧紧,身体因为急切渴求而紧绷着,显得笨拙而迟缓。
“尚大爷。”美人娇脆软甜嗓音如莺啼燕语般柔柔响起,“您急什嘛,等舞完还不让您抱个够,像上次祈家大爷来,可是赏完人家整整两支舞呢。您这样猴急干吗,难道说奴家舞不值观?”
“美人儿,实在等不及。”尚也瞅准时机把扑过去,本以为定是美人在怀,谁知却扑个空,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尚大爷,你怎就不能如祈家大爷般赏完奴家这支舞呢?”美人却在身后娇滴滴地嗔怪着,“祈家大爷上次可对奴家赞不绝口呢。”
尚也转个身,又扑向美人儿,边道:“美人儿哟,姓祈有啥好,你这念着,
“美人儿,你还没换好衣裳吗?”帘外传来尚也催促声。
“来,来。”
娇声呖呖,珠帘轻拂,艳光微闪,美人羞出,云鬓高绾,薄纱遮面,轻裹红罗,手挽碧绫,赤足如莲,凌波微踏,飘然而来……瞬间,猩红地毯好似化为泓赤水,托起朵绝世红莲。
那卧在榻上尚也见之下顿色授魂与。
帘后短笛轻轻吹起,初时仿若玉指轻轻叩响环佩,叮叮当当,让人心神清,刹那间却又清音转,化为娇柔绮丽,冶艳靡媚,若美人娇吟婉唱,缠绵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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