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州、商州相争,你这渔翁是可得利,但破破烂烂山河,你也不想要不
玉无缘看着他那模样不由也生戏谑之心,笑道:“冀州好像还没有人生得比你更美,你若是个女人,说不定可与幽州纯然公主较高下。”
“玉公子,是男人。”萧雪空吞下个包子,看着玉无缘字顿道。言下之意是,男人怎能说“美”,更不该与女人——特别是那个号称“大东第美人”纯然公主相提并论。
“那白风夕说你眼睛很美时,你怎没反驳她?”皇朝却又插口道。说完端起面前白粥,吹口气,然后喝下。
萧雪空看着皇朝,张张口,却还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低头吃包子。
玉无缘笑,不忍再逗他,转问皇朝:“这趟如何?”
十个包子。”
“好,客官稍等。”老板娘赶忙答应。
“萧涧,你也坐下。”玉无缘又对站在皇朝身后萧涧道,待看清楚他时,不由有丝惊讶,“你终于肯换白色之外衣裳呀。”
这个永远身雪衣人,今天竟然着身浅蓝色长袍,淡化几分冷厉,衬着他如雪肌肤,整个人有如淡蓝水晶,冷中带清,清中带和,周身光华流动,让人想要亲近,却又不忍碰触。
皇朝看眼萧涧,忽道:“想你叫他雪空,他会更高兴些。”
“很好。”皇朝只是简单两字,然后看着他道,“言息两州干戈,好厉害玉公子。”
“何必添那多无辜冤魂。”玉无缘夹起个包子。
“世上冤魂无数,何况——到时样会死人。”皇朝定定看着他。
“那到时再说,现在能免则免。”玉无缘吃完个包子,放下竹筷,抬目看着皇朝,“况且等于代你告诉天下玄极选择冀州皇氏,这不正是你想做吗?若是商州敢假借玄极之事,像攻打北州般进犯冀州,你不正好可趁机再拿下它几座城池,或是……整个吞下吗?”
皇朝没有说话,只是面上神情显然是认同玉无缘话。
“嗯?”玉无缘疑惑地看向他。虽然萧涧字雪空,但他们向都习惯直呼其名。
“几位公子,白粥热包子到。”老板娘又端来粥与包子。
等老板娘放下东西,皇朝挥手示意其退下,然后看着玉无缘笑道:“因为白风夕说他适合穿着有如天空般浅蓝衣裳,他第二天便换装。而且白风夕还说他应该叫雪空这样名字才对,虽然他没有说,但改口叫他字时,他眼里可是满满乐意。”
“哦?想不到白风夕竟有如此大魅力?还真想见识下。”玉无缘转头看向萧涧——萧雪空,发现他眼睛又奇异地转为浅蓝色,“雪空这名字确实很适合你,特别适合现在这身蓝衣你,真有如雪原蓝空,很美丽。”
坐在左首萧雪空眼中那抹蓝更深,眼睛转向皇朝,嘴巴动动,却终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君主而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是伸筷夹起个小笼包,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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