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人都没斗嘴兴致,房中顿时沉静下来,片刻,丰息起身离去,“你毒还未清干净,多休息,少费神。”
房中风夕看着他离去背影,目光深沉。
第二日黄昏时,风夕来到宣山南峰脚下,抬首看看暮色中宣山,依然静寂如画,并未因有条
“这什破法子!”风夕皱着鼻子哼道,等口中酸甜滋味盖过苦药味,她斜睨着丰息,“黑狐狸,你真翻遍整个宣山?”实在不能相信这个假仁假义人会为她去搜宣山。
“听说在冀州有个古老习俗,男女黑夜里幽会时以吻定情,而定情时若咬破对方唇,那便代表着非卿不娶,生死无悔。”丰息却不理她问话,反说起闲话。
“非卿不娶……生死无悔……”风夕抚着唇畔,黑暗中那灼热气息,那低沉而坚定话语——下辈子会回来找你!记住——是这样吗?许下下辈子誓言?可是人有来生吗?
燕瀛洲……
忽然间,口中酸甜梅干变得如药般苦涩,难以下咽。心头有什直往底下沉去……沉去……直沉至最隐秘角,深深地藏起来,此生也许都不会再浮起。
……黑狐狸,你……”
“喝药时别说那多废话。”淡淡语调依然,但不难辨认其中那丝诡计得逞得意。
屋外钟离、钟园相对摇头,真不明白,为什公子对每个人都那温和有礼,独独对夕姑娘却是如此,难道真因为夕姑娘名号排在他前头?
终于,碗药喝完,风夕已是副死里逃生模样。
“茶!”风夕张着嘴,使劲哈气,极想散去口中那股味道。
“女人,你和谁定下盟誓吗?”丰息拈起块梅干,似要喂给风夕,到唇边时却忽又往那伤口上压去。
“咝!”风夕痛得回过神来,看眼丰息,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怎可能,那是冀州习俗,与何干。”
“是吗?”丰息脸上浮起丝耐人寻味笑,目光却停驻于她脸上,似研判什。
风夕闻言回头看他,神色极是淡然,“黑狐狸,你哪听来这些闲话,难不成你想找个人试试冀州之盟?凭你这副模样,倒是会有些傻女人被你骗到手。”
“呵,凭何需盟誓。”丰息笑。看着她平淡神色幽沉眼眸,黑眸里闪过丝光芒,却瞬即垂眸敛起。
“喝药后不能饮茶,这你都不懂?”丰息将手中药碗放置桌上,然后又从桌上个盘子里挑出盒东西,“这是梅干,你解解苦吧。”
风夕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接过,马上往口里丢进块,“好酸!”不由自主伸手拍拍两边脸颊。
丰息看着她那样甚觉好笑,“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堂堂白风夕竟然怕喝药。”
“这不叫怕,是不喜欢,爹哥都不喜欢喝,这习惯是从们祖上传下来!”风夕义正词严地纠正他。
“哦?”丰息眸光闪,“家祖上倒是传下个法子,说遇上怕苦不吃药人就硬灌,过后给她吃点酸就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