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下奇闻,素来好吃你竟会没胃口吃东西?是不是听错?”丰息挑起眉头看着她。
听得此话,风夕回头瞪他,“你竟只给喝白粥!”那种淡而无味清水白米谁爱喝!
“病人当然应该口味清淡。”丰息理所当然道。
“公子,药煎好。”钟离端着碗药走进来。
“给吧。”丰息接过药低首闻闻,脸上又掠过丝笑意,“本来还想,中萎蔓草之毒人可能救不活,这样呢,世上就真只存个‘丰息’。”
喜欢?谈不上吧。
不喜欢?也非全无感觉。
他们若非在这种情境下相识,那冀州烈风将军与江湖里白风夕是不会有多大交集,迎面而来,或许擦肩而过,或许点头笑,仅此而已。又或在第次救他之后即分道扬镳,那天长日久,他们会慢慢淡忘彼此,或许某个偶然回首间,她会想起那个昂扬七尺,却容易脸红烈风将军。
可命运偏偏安排他们共患难、同生死!
燕瀛洲,那个背转身决然踏出山洞身影便永远留在她心中。
还长。”丰息毫不在意。
“那是老天不长眼。”风夕闭上眼不再理他。
丰息不以为意地笑笑,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走几步又停住。
“你知道吗,见到他时,他还剩最后口气,可他已无法说出话来,只是看眼,然后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洞口,直至……断气!”
丰息声音低而轻,似夹杂着某种东西,说完即转身离去,走至门边回首看眼,便见滴清泪正缓缓滑落枕畔,瞬间便被吸干,无痕迹。
“那你何必救。你不救,不会怪你,你救,也不会感激你,反正你这黑狐狸从不会安什好心。”风夕看着那碗药,眼中有着丝畏缩。
“若这世上少你白风夕,那岂不会太过寂寞无聊。”丰息笑吟吟地走近风夕。
“哼,若死,这世上唯知你真面目人都没,你确实会很寂寞。”风夕冷哼声,然后又问道,“这世上还有什药能解萎蔓草之毒?”
“唉,说来便心疼。”丰息长叹声,满脸惋惜之色,“浪费朵千年玉雪莲,这可是比佛心丹还要珍贵百倍,用来救你这
不论时间如何消逝,他——都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人。
红日正中时,丰息再次走进房中,却见风夕已起床,正斜倚在窗边软榻上,目光看着窗外,神色间是少有静然。
窗外株梧桐,偶尔飘落几片黄叶,房内十分安静,静得可以听见叶落发出轻响。
“钟园说你吃得很少。”丰息轻松声音打破室沉静。
“没胃口。”风夕依然看着窗外,懒懒答道。
“你喜欢上他吗?”
这话脱口而出,说完两人都惊。
个嘲笑自己,问这个干吗?这干自己何事?
个心头跳,胸膛里那丝闷痛便是因为喜欢吗?个认识不过两天人?
丰息启门离去,留下风夕个人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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