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姑娘明示。”何勋也懒得再猜。
“唉!”白衣女子长长叹口气,似乎为何勋不能领会其意而颇有些遗憾,“本来,在午睡,好梦正酣时却被你们给吵醒。”
何勋看着白衣女子,不知她到底要说什,而旁众人已有些许不耐地皱起眉头。
“本来个梦被打断也没什,只是就在于这个梦啊——那可是千年难得做!”白衣女子忽
“这个容易,不知姑娘要多少?”何勋闻言倒是松口气,原来是个爱财。
“要也不多。”白衣女子伸出根手指。
“百银叶?”何勋试探着问道。
白衣女子摇摇头。
“千银叶?”何勋眉挑又问。
,啪声,他张嘴竟给片树叶严严实实地封住。
“你声音实在太难听,不爱听你说话。”白衣女子边将燕瀛洲随手往树杈上放,边悠悠然道,“而且你这口气也实在太臭,还是闭嘴为妙。”
“扑哧!”有人忍俊不禁,但碍于大汉满脸凶相又赶忙收敛住。
而那大汉张脸憋得像猪肝,伸手撕下嘴上树叶,张嘴还麻辣辣痛,心中是又惊又怒,却真不敢再开口。白衣女子刚才这手可见其功力已至摘叶飞花,伤人立死之境界,而最可怕却是自己看不到人家是如何出手,眼见着树叶飞来也无法躲避,高下已分,若非人家手下留情,或许自己此时已和公无度同路。
僵持间,那商贾模样人走上前,和和气气地开口道:“这位姑娘,今日在这儿人也皆非无名之辈,姑娘武功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因此姑娘不如走自己路去,也算卖个人情给等,他日青山绿水,也好相见。”
白衣女子再摇摇头。
“姑娘难道想要万银叶?”何勋倒吸口气,这岂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非也非也。”白衣女子叹息着摇摇头。
“那姑娘——”何勋也不知她到底要多少,总不能要百万银叶吧?
“何老板果然是个生意人,只是除金银之物以外,你就不能说点别吗?”白衣女子边说边将手中白绫缠来绕去地把玩着。
“哎呀,何勋何老板果然为人和气,难怪你家镖局生意那红火。”白衣女子对着那商贾模样人点点头,显是识得这人身份,“你这话甚有道理,说得怪动心。”
何勋本就在江湖上名声甚广,所以对白衣女子识得他身份事倒也不觉奇怪,他只盼这女子能早早离去就好,要知他跑江湖辈子,谁有几斤几两重自也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这白衣女子对着他们这多人依旧谈笑风生,想来自恃功夫不差,而且从她出手来看,也非等闲之辈,因此多事不如少事,何况重点只在燕瀛洲背着包袱上。
“只是——”在众人刚要松口气时,白衣女子忽又来句。
“只是什?”何勋依旧和气地问道。
“只要你们能赔偿损失,自然离去。”白衣女子闲闲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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