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头疼,“你也是别人。”
陆减不说话,目光比之前任何次都要黑沉。
方灼心软,用舌头把糖果往旁边拨,哄孩子似说:“好好好,们是自己人。”
陆减盯着他鼓起小团腮帮,突然说:“赵医生,想吃你糖。”
方灼低头掏兜,眼前黑,嘴唇被堵住,牙齿也被撬开,陆减舌头伸进去,灵活卷。
除站在背后当木头人陆减,什也没有。
“钱医生,你说话啊。”
钱医生表面平静,心里却被掀起惊涛骇浪,他刚刚没看错吧,就在方灼回头那瞬间,陆减就把眼珠子收回去。
这定不是巧合,他是担心会吓到赵医生,或者是怕赵医生生气?
不管原因如何,这都是好现象。
“赵医生有事?”钱医生很惊讶,随后就看到另个人也走进来。
陆减就像条小尾巴,循着方灼走过路线,站到他背后,像尊守护雕像。
这下子,不用说钱医生也能猜到,事情定跟陆减有关,还挺严重。
“看来之前担忧是对。”钱医生叹口气,“黑暗中行走人,如果发现灯塔,那必定会成为他坚持不屑追求。”
方灼说:“懂,会帮他找到更多灯塔。”
陆减又说:“不喜欢你对她笑。”
方灼楞下,脚下蹬,椅子转个圈,跟陆减面对面,“那是种礼貌。”
陆减显然不这样认为,“赵医生,只能触碰你,也只愿意对你说话,就连梦里也只有你个。”
表、表白?
方灼受到惊吓,噌站起来,又被陆减按回椅子上。
嘴里糖没,只剩下
钱医生激动握住方灼手,“在找到更多灯塔前,你定要□□。”
方灼:“……”
方灼感觉这趟求助屁用没有,不但没解决问题,反而被钱医生乱七八糟言论,搞得更加不安。
经过卫生间时,陆减突然抓住他手臂,将他拽进去,推到洗手池前。
青年仔仔细细用洗手液,帮方灼洗三遍手,“不喜欢别人碰你。”
紧接着钱医生就看到接下来幕。
个皮肤白皙大美男,阴郁低着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正颗眼珠子,正残忍地戳来戳去。
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
在精神病院呆久,钱医生见过病人各种喜好,像陆减这种血腥恐怖,还是头个。
方灼等半天也没等到回应,顺着他目光扭头看——
他说:“所以必须也是你唯。”
这他妈什情况,方灼心脏狂跳,搞不清为什就发展成这样,他大脑空白,脱口而出,“唯什?”
“唯病人。”陆减声音很低,往日沉寂眼睛,此刻像是突然有光,冰冷,不容人抗拒。
方灼暗自松口气,还好不是唯男人。
陆减这情况显然是陷入另种偏执,方灼完全不知道该怎办,于是他放弃与陆减抗争,起身去钱医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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