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缄口不言,都是曾经伤痛累积成痂,恨不得用厚厚壳把自己裹住。
不再抱有期望,就不会再受伤。
冉述看着侯陌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对不对。
他开始说起以前事情:“钰哥他、他住院几个月时间,这只是其中种治疗手段,经历过其他什也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本来休学学期,学校想让他留级,结果钰哥用个月时间自学,考试成绩比留在学校人都好,也就留下。”
顿顿,他才继续说:“他是、是为,他怕个人被人欺负,他护不。他原来学习也不好,是从那以后才突然好起来。”
“精神卫生中心……算是正规医院吧。”
侯陌概念里也存在家精神卫生中心,不过有小部分人直接叫那里精神病院。
他有时会从那里路过,看到过有人在疯狂拍窗户,接着被控制住,偶尔还能听到里面有人在朝窗外喊。
他微微蹙眉,亚麻色头发斜着搭在他额头前,想象着随侯钰是怎接受治疗。
对于这种治疗手段侯陌并不解,只是下意识地担心。
“肯定!”冉述说完,还白侯陌眼。
不过很快冉述就缓过来。
他对随侯钰无脑护,不过仔细想想,也明白侯陌为什讨厌随侯钰。随侯钰小时候就是个不太正常小孩子,脾气大,不安分,话也多。
冉述微微低下头,继续说:“不、不过你讨厌他也正常,只是……他有狂躁症,小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钰哥现在已经好多……”
“嗯,也发现他好像变很多,以前话很多。”
思考会儿,他再次说道:“、听钰哥说,在你身边能睡着,觉得,可能钰哥还没认出来你,但是身体记得你,所以靠近你就能睡着。”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身体记得他?
怎怪怪?
侯陌也被提醒,豁然开朗
冉述继续说下去:“其实、觉得……这种治疗钰哥可以承受,但是,对他打击最大,可能是被家里人当成精神病去治疗。他家里人不理解他,也觉得他讨厌,所以他出院之后就不爱笑,话也少……可能是想自保护吧,也不愿意和别人做朋友。”
“为什?”
“怕做朋友,结果朋友发现他不太正常,再远离他,那样会更难过。”
侯陌突然明白,随侯钰今天对他回避,就是不想和他太亲近,接着再次失望吧。
当自保护成为习惯之后,冷漠都能变成伪装。
“他、开始不是这样。”冉述说着,抬头看向他,用迄今为止最认真表情说道,“你听说过电休克治疗吗?”
“电击?”侯陌问出这句话时候,声音都在发颤。
这是他在传闻中才听说过种手段。
冉述又摇摇头:“其实也、也不算,会麻醉,然后在脑袋这里导入电流。需要住院阵子,隔天次。”
“正规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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