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哦”
声，不说话。
季乐鱼等他好会儿，才发现他是真
不打算继续劝他。
他震惊看着林非，这就完？
就“哦”？
“哦”是什
意思？代表他知道？
他狠狠哼声，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不满。
“做得到吗？”林非问他。
“
只要不推人下水不就可以吗？”季乐鱼和他讨价还价，“下次仔细点，不被人发现可以吗？”
林非：……这是发现不发现问题吗？！
这是你根本就不应该这做！
“妈妈生病时候也没想死，医生也没想她死，也不想她死，舅舅也是，可是，她还是死。”
林非声音空落落，他说，“不是你不想他死，他就不会死，死亡，是谁也说不准事情。”
季乐鱼在这刻沉默。
他似是想到他父母，想到季屿霄，他爸爸临死都在护着他妈妈，就像他叔叔护着他样，可是，他妈妈还是死。
他爸爸也不想他妈妈死，但是并没有用。
“如果你不推人下水话。”
季乐鱼：……
季乐鱼气呼呼哼声，鼓起自己小脸，转过身不理林非。
林非笑下，闭上眼，准备睡觉。
季乐鱼等好会儿，偷偷回头觑他眼，见他不说话，也不动，只得重新转过身，气鼓鼓道，“没想害死他，都说，就是想教训教训他。”
他说，“爷爷奶奶年纪大，所以会死，妈妈生病，所以会死，爸爸出意外，所以会死，这和无关，所以你爸爸妈妈还有叔叔，他们死和伤，也都和你无关。不信你明天去问你叔叔，看他怎说。”
季乐鱼被他说内心松动起来，轻声问道，“真？”
“嗯。”林非淡定道。
季乐鱼不自觉地笑起来，心里似是有光轻轻晃动。
他说，“那不是扫把星？”
这
“不准碰水，不准碰火，不准碰刀子和其他工具。”他强调道。
季乐鱼：……
季乐鱼觉得他简直就是在为难他！
“不要。”季乐鱼拒绝。
林非也不劝他，他提醒，季乐鱼不接受，他也没有办法。
“知道。”季乐鱼轻声道。
只是说完，他又不甘心撇撇嘴，不情不愿。
林非想起林洛清洗澡时对他说话，难得继续道，“不能推人下水，其他也不可以，可以吵架，可以打架，但是这两个以外，都不可以，明白吗？”
季乐鱼：……
季乐鱼觉得他要求也太多！
“可他确实有可能会淹死。”林非闭着眼睛道，“下次不可以这样。”
季乐鱼抿抿唇，不说话。
林非这才睁开眼睛，问他，“明白吗？”
季乐鱼明白，但是他不是很想答应。
“没想害死他也不行吗？”
“你当然不是。”
“也没害死爸妈，害叔叔受伤。”
“那当然。”
“那以后也不会害死别人？”
这可不定，林非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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