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爸紧紧拳头,看着也有些紧张,“那你是怎跟他说?”
“他没问。”赵迅昌摇摇头,“他什也没问,因为江域事情,他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至今没跟说过句话。”
陈爸爸在电话里听赵迅昌大致说下今天事情,心里只有后怕。
第次降下五雷时候,他们所在方向动静并不大,但后来就不样,满天黑云密密麻麻挤在起,遮蔽整片天空,那骇人不断击打着大地雷电,光是远远看着就让人心惊不已。
当时他还想笑着跟妻子开玩笑,是不是有人在渡劫。
赵迅昌起身,看眼紧闭房门,忍不住又叹口气。
其实关于身世问题,他并不知道陈岭究竟知道多少,但从他与李道玄之间对话可以判断,知道应当不多。
太阳早已经降到地平线以下,没白日光亮惊扰,那些藏起来小虫子也冒出头,在夜里嘶鸣不断。
赵迅昌回房间写会儿毛笔字,随后像是早有预料,在精准时刻出来,去到院子里拉开那两扇红漆木门。
大概又过约莫两三分钟,外面小路上响起汽车声。
大概是陈岭进门时不佳情绪全都表现在脸上,昱和山小院今天异常寂静,就连爱嗑瓜子紫蓝鹦鹉也静悄悄,只敢很小声用嘴喙吃苹果。
黄鼠狼蜷缩成团靠在房门外,时而耳朵尖抖动——
听见房间里人狗说话声,它好羡慕,可是又不敢贸然进背后这间可怕屋子。
即便是那个可怕男人不在,他强大气息依旧留在里面,轻易就能吓得它浑身炸毛。
也不知道过多久,屋子里安静下来。
语成谶,竟被说准。
当他从赵迅昌得知江域被天雷惩戒事后,着实好阵没有说话。
儿子虽
很快,亮白色轿车停在小院门外,陈家父母匆匆忙忙从车上下来,神色忧虑。
“赵老先生,岭岭他现在怎样,他问什吗?你怎跟他说?”陈妈妈情绪紧张,眼睛红红,显然在来时路上因为情绪不受控哭过。
陈爸爸拉着妻子胳膊,试图让她情绪平静下来。
赵迅昌说:“他只知道,自己曾经是个死人。”
陈妈妈并没有因此松口气,反而愈发难过,眼泪断线似当即流落。
黄鼠狼两只爪子伸在前方,长长腰背下压,抻个舒服懒腰,随即又重新爬到地上,像个尽职尽责士兵那样,守在主人门外,就连赵迅昌想要再次推门偷看都不准。
赵迅昌放弃再次推门动作,手指在黄鼠狼脑袋上点点,责备话还没出口,对方伸出粉嫩小舌,在他指尖舔下。
赵迅昌那张紧绷老脸瞬时笑开花,摇着头叹道:“真是个小机灵鬼,知道怎哄人开心。”
用现在时兴说法就是会卖萌。
黄鼠狼歪下头,圆溜溜眼睛眨不眨地望着老爷子,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在认同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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