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拿出张定身符丢出去,不偏不倚,恰好贴在对方背上。
那人打完哈欠,发现自己嘴怎也闭不上,急忙想要坐正,顿时就蒙,怎连身体也动不!
陈岭来到对方
那是个年纪很大女人,衣服破烂,瘦如枯柴,头发又长又脏,将那张饱经风霜脸遮住大半。
她像是没看见墙头上人,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直直往门口走去。
门上似乎挂把锁,被她推搡几下哐当落地。
门外,陈岭被吓跳,正想跑路,左手边也传来说话声。
进退两难之际,个披头散发人从他面前晃荡而过,嘴里话依稀像是:“死,死,都死……”
吴伟伟闭着眼睛,边念边左右划动手指。最后个字落下,指尖悬在西面。
“那就往左吧。”陈岭转身就走。
吴伟伟咬牙跟上去,步伐很快,却又很轻,贴着墙路往前。
没过多久,前方人突然停下,他没来得及刹车,头撞上陈岭后背。
陈岭差点痛喊出声,双手用力捂住自己嘴,打个手势,示意前面有人经过。
江域被撩拨得口干舌燥,舔下唇,低头替青年将背包背好,“这点福利可不够,等出去补上。”
“好。”陈岭嘴上痛快答应。
江域掌心滑到青年腰上,往外轻推下,“去吧。”
祠堂外没有人守着,但两边各有栋小楼。楼里各有名老太太坐在窗边,边隔着十来米喊话聊天,边死死盯着祠堂门口。
从正门出去显然不行,看来只能翻墙。
意识到这人精神不太正常,他利落贴着墙与对方擦过,直接从正门进院子。
吴伟伟连忙跳下去,拉着他陈哥就走:“感觉那姑娘就被关在后面房子里。”
他们再次翻墙,果然在这个院子后面石头小楼里,发现姑娘踪迹。
那姑娘在里面又哭又喊,而门外,有个老大爷正在蹲守。
他手边放碗酒,桌上是下酒花生米,似乎是有些无聊,他扭头打个呵欠。
两人死死贴着墙壁,等到有人离开后才重新走出去。
这里路七拐八拐,错综复杂,两人只能蒙头瞎窜。正当他们再次陷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时候,听见阵哭泣声。
陈岭仔细辨别,声音应该来自于背后。
吴伟伟跟他对视眼,率先翻上背后墙头,院子里没有人,但屋子里有动静。
怕对方突然出来,他不敢让陈岭贸然行动。可里面动静越来大,正当他想爬下墙头躲避时候,个人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
好在墙壁也是石头垒起来,脚尖只需要踩中缝隙便能顺利攀爬。很快,两人先后爬上墙头,起跳到地上。
陈岭看向两边空空巷子,不确定该往哪边。
吴伟伟问:“怎办?”
陈岭也不知道,想想,给个十分不靠谱建议:“点兵点将,点到哪边算哪边?”
“……”人生地不熟,似乎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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