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被撩得浑身酥软,脑子转很慢,好半天才明白男人那句暧昧反问是什意思。
老天爷可以做证,他可没往那个方向想!
本正经清清嗓子,他说:“算,你说什就是什。”
江域慢条斯理哦声,鼻尖慢慢往上移动,全然不顾周遭眼神,“那现在想亲你。”
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
江域轻笑,极具侵略眼神定格在青年唇角,那地方沾着点酱汁,比寻常更为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舔下来尝尝。
心里这想,行动必须要跟上。
男人靠上去,亲吻青年唇角,舌尖贪婪地舔下唇,意犹未尽。
陈岭僵下,很快就恢复如常,只是耳朵不争气红。
江域揽着他肩膀,黏糊糊将下巴抵上青年肩头,“有些话以前就很想对你说,只是关系没有定下来,怕说出来招你反感,现在不样,你都跟有肌肤之亲……”
穿,他两眼放光地盯着食盒,“师父亲手做?”
“嗯。”江域有点吃味,“这高兴?”
陈岭连连点头,“师父手艺可好。”
刚拜师时候,赵迅昌天天给小徒弟做饭吃,吃得陈岭下子胖五斤。
大概是觉得跟小徒弟混熟,无需再用美食把人留住,陈岭在昱和山住满个月时候,他就撂挑子不干,换成小徒弟孝敬师傅。
陈岭心头横,偏过头去,去他好不好,自己高兴舒服就行,别人眼光都是云烟。
两人也没过火,交换点唾液,嘴唇多厮磨几下,暂时缓解下迫切渴望。
亲完,陈岭默默砸下嘴,不错,老祖宗接吻技术比上次进步丢丢。
江域暂时解馋,仍旧靠在对方身上,抓着青年手将那根根手
“没有……”陈岭下意识反驳,“嘴对嘴不算吧。”
江域眼神变得深邃,他下巴微微扬起,嘴唇贴上近在咫尺耳尖,没骨头似将身体重量全靠在陈岭身上,“那什才算肌肤相亲?”
陈岭缩缩脖子,也想当个没骨头往男人身上靠,可如今成被靠那个,心里又有种奇异满足感。
江域独自在租来房子里守夜,心里空落落,眼下必须抓紧时间,抱着青年好好吸吸。
他鼻尖就贴在陈岭颈侧动脉上,呼吸极具刺激。
陈岭记楼上还有个“病号”,吃饭时候特意将每样菜都留半没动。
江域目光热切盯着人看,会儿是睫毛,会儿是鼻尖,视线总不得空,来来回回将青年从头到脚打量七八遍。
陈岭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抗议,“你能别盯着吃饭?”
“不能。”江域轻轻叹口气,修长胳膊往后搭,将青年圈在自己身体范围内,“不多看两眼,回去想你怎办?总得先看够本。”
陈岭发现老祖宗不样,他认认真真,十分珍惜细嚼慢咽,吞下去后,他靠向江域:“你嘴巴怎突然这甜,都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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