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没有人，老师不知道去
哪里。
把程乐安置好后，何家俊说：“你坐会儿，
去找老师来看看。”
“你去吧，顺便去超市给买瓶水，都他妈快渴死。”程乐将身体往病床上移，等坐稳后才把两条腿挪上去。
他看向自己
两条小腿。
在离开教室以后，伤口崩裂厉害，就连之前没流血
何家俊伸手帮扶，“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下。”
“不用。”程乐步步往外走，刚出教室门，上课铃声响。
走廊里任课老师看见两人相互搀扶，心头惊，急忙快走几步。
“你们这是……”他倒吸口凉气，被程乐腿上刮痕吓跳。
程乐：“请假去趟医务室。”
跟班没想到自己下就把人打成这样，慌忙后退。
何家俊看他眼，走到程乐面前蹲下。
程乐彻底清醒，却感觉到种更加真实疼痛，他按住欲裂头部坐起来，看向何家俊，“怎
？”
“你被噩梦魇住。”说完，何家俊回头看陈岭眼，“那位同学说用耳光能把你抽醒。”
围在四周人瞬间将目光全部聚焦在陈岭身上。
是不敢。
程乐脾气又冲又急，万他清醒过来后因为这事儿跟他大打出手怎办？何家俊自认自己不是傻子，他不会引火烧身。
于是他转头，看向自己旁边小跟班：“听见吗？你去。”
小跟班瑟缩不前，“俊哥，这耳光扇下去，等程哥清醒还不得揍啊。”
“让你去就去！”何家俊有些急，看着程乐腿上那条又条新增添出，被指甲刮出来伤口，他心里莫名烦躁，心慌。
老师忙说：“去吧去吧。”
程乐随口说声谢，示意何家俊走快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刚还没什感觉腿，疼痛突然加剧，令人难忍。
任课老师回头，看向被搀扶人，他目光动，从程乐小腿上移动到他脚跟上。
那双脚走路姿势太奇怪，明明因为伤势瘸拐，却非要垫着脚走。
陈岭抿抿嘴，迎上程乐视线：“第耳光是何家俊打，但你没有清醒，你自己看看你腿，都是刚刚被你自己抓出来。然后才说再多试下。结果哪知道你哥们儿手那重，把你给扇地上。”
程乐闻言，还真往自己腿瞧去。
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抓痕，有些是破点皮，有些是凸起红痕，更有些正在往外渗血。
他现在没心思去算账，除何家俊以外，陈岭和被扇耳光小弟都被警告瞪眼。
“家俊，扶把，送去医务室。”程乐头晕目眩，刚刚那下被撞得不轻。
小跟班咽咽口水，只能上前。
他抬起只手，闭上眼睛同时，重重落下。
清脆声再次炸响。
程乐脚下本就不稳，如今被外力袭击，身体不受控制往右偏斜，直接从课桌上摔下去。
他脑袋磕在后墙黑板上，发出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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