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看得心都要化,太可爱,抓起黄鼠狼恩进怀里,还指挥江域:“帮它撕个大鸡腿。”
江域斜黄鼠狼眼,岿然不动,嘴角噙着冷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陈岭催促:“江哥。”
这声江哥跟吴伟伟平时叫声调差不多,但落到江域耳朵里后,不知为何,声音就变得黏腻,十分能够打动人心。
江域紧绷嘴唇动下,伸手给黄鼠狼扯下个大鸡腿,怼到它面前,“吃。”
“你想什呢!”赵迅昌突然吼道。
陈岭吓跳,心虚不敢看人,“没想什。”
赵迅昌虽然直没成家,走过路看过人却不少,眼就识破小徒弟谎言,不冷不热刺句:“人就在你背后屋子里呢,有什好思春。”
他有点吃醋,但拒不承认,“别黏黏糊糊,让他知道心里还不得意死。”
知道师父傲娇,有话也不会说出来,陈岭大喇喇地揽着他肩膀,“还是师父最疼,最关心。”
。”
他想起昨天回来,还在路上时发生事。
当时江域摁住陈岭肩膀,将人固定在椅背上,用手指摩挲已经加深掐痕。
酥痒感觉让人无法安坐,陈岭怕被开车吴伟伟看见,不敢太剧烈反抗,只是小动作推拒,随即颈侧就被男人嘴唇啜下。
他当时整个人都呆,反应过来第时间就把人推开。
黄鼠狼抖下,身上毛差点炸开,两只前爪抱住鸡腿,后腿在陈岭腿上蹬,弹射出去,钻进窝里再不肯出来。
陈岭:“……”
还好养是黄大仙而不是小奶娃,要不然非得吓哭不可。
饭后,陈岭去帮吴伟伟起洗碗,自然而然谈论起零八事情。
吴伟伟:“他们微博已经清空,后来又发条上来,说栏目组永久停更,叮嘱网友有些东西可以不信
赵迅昌板着脸终于笑,抬手在陈岭额头上敲下,“去洗手吃饭。”
吴伟伟手艺越来越好,除江域,另外两人吃得满嘴是油,就连躲在窝里睡觉黄大仙也被饭香勾醒,探出脑袋用力皱鼻子。
陈岭擦擦嘴,脸餍足,他冲着黄鼠狼招招手:“过来。”
黄色闪电晃而过,跳到凳子上。
小黄鼠狼两只小爪子刚要往陈岭腿上放,察觉什,它怯生生地仰起小脑袋,望眼坐在青年身旁男人,垂头耷脑地把爪子收回去。
老祖宗当时还挺无辜,说是你被阴气灼伤,得把渗入皮肤里东西吸出来。
对方完全是好意,陈岭只能连声说谢谢,然后两手捂着脖子,缩到角落里,降低自己存在感。
江域出神摸摸自己嘴唇,轻笑声,真心实意道:“有需要时候随时叫。”
陈岭假装耳朵聋,心说,老祖宗骚起来真不是人,究竟是什样定力才能让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干出这种事,说出这种话。
哎,终归到底,还是自己太菜,必须加紧提高心理素质和反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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