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别普通鬼,现在已经被他用墨斗线缠成球,脚给踢飞。
陈岭捏着拳头暗自思索片刻,有决定,这才起身下床。
洗漱完毕走出房间,发现赵迅昌已经起来,正在院子里练太极,金刚鹦鹉就缩着脚和脖子,呆呆蹲在石桌上围观。
嗯,像只正在下蛋老母鸡。
陈岭走过去,曲指弹下它屁股:“蹲得这没形象,你媳妇儿会不要你。”
他重新坐起来,喊声:“五铢钱,你过来。”
挂在门框上五铢钱自己晃动起来,随着越荡越高,它带着挂绳起脱离门框上钉子,落到床上。
陈岭问:“昨晚房间里有人?”
说出来是问句,表情却十分肯定,隐含几分威胁,暗示五铢钱不准撒谎。
五铢钱昨晚看得通透,大佬不怒而威,没有收敛气势时更是煞气惊人,可眼前青年显然是大佬软肋,该听哪个话,不言而喻。
陈岭闭着眼,原本被月光照得朦胧房间,已经被昏暗所充斥。
大概是梦中感觉到什,他嘴唇抿抿,抬手在脑门上抓两下,凉意侵袭下,他缩着肩膀往被子里躲。
并不知道,那耐心潜伏凶兽,正静静等候着猎物放松警惕,陷入沉睡。
待被子里呼吸重新平缓,虚空凝结出个人形,侧身躺下,由后方将人抱紧,脑袋往下,将鼻尖轻轻抵在青年发顶。
洗发水气味争先恐后往鼻腔里钻,江域收紧胳膊,满足喟叹声,闭上眼睛。
小蓝听到媳妇儿这称呼,个激灵站直,雄赳赳气昂昂地昂起脖子,圆圆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岭:“媳妇,媳妇,小媳妇。”
赵迅昌抽空扫过来眼,冷哼声:“等着,待会儿就领你过去。”
完又转头冲小徒弟抱怨:“真是儿大不中留,自从第次去过基地后,成天就想着往那儿钻。你是不知道,它到基地就跟疯似直往里飞,进繁育室后就别提,进鸟窝就肯不出来,也不知道两只鸟在里面干什。”
金刚鹦鹉像
“有,是江……”不敢直呼名字,它学着陈岭私下里对江域称呼,改口道,“是老祖宗。”
陈岭:“……”就知道是他!
枕头边放着三清铃,枕头下压着黄神越章印,不远地方还有赵迅昌坐镇,哪个妖魔鬼怪不想活敢上他床?!
就是五铢钱不说,他也第个怀疑江域。
不过跟上次不样,老祖宗学精,居然知道帮他把弄乱鞋子摆回去。
陈岭这夜睡得沉,却并不安稳。
腰上像缠条又宽又厚腰带,密不透风勒住他,挣脱不开。后背也被挡堵墙似,让他无法翻身调整姿势。
半梦半醒间他意识昏沉,无法打倒睡意坐起来查看情况,等到清晨醒来,揉着因为姿势原因而略微酸痛左边肩膀,他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陈岭顷刻间醒觉,趴在床沿上往下看。
拖鞋规矩摆在地上,鞋尖整齐地对着房门,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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