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箐群人刚到窗口,两只鹦鹉就飞走,挑衅似,在窗外盘旋。
小蓝嘴里不厌其烦喊:“师父,师父。”
鹦鹉旦飞离基地,想要再找回来并不容易,钱箐直接从同事手里抢下麻醉枪,瞄准雌性鹦鹉。
“别!”陈岭着急跑过来,挡住瞄准镜,“来。”
他把窗户彻底推开,对钱箐说:“你先往后退。”
等大家从震惊中回过神时候,两只鹦鹉已经沿着走廊飞远。
陈岭敢打包票,这次逃脱行动定是小蓝主导,因为只有它先后两次从外面进到内部,所以才会对路线这熟悉,遇到岔路口也不迟疑,每次都能选到正确出口。
“怀疑它早就计划好。”陈岭说。
江域跟在他身旁,轻轻嗯声,脚下步伐微微偏移,手臂距离青年只有大概个拳头。
钱箐等人快速从两人身边跑过,经过时还不忘拽上陈岭,希望他跟去想想办法。
。
帮忙人来得很快,有拿网兜,有拿喂危险鸟类伸缩性喂食器,有则直接扛来麻醉枪。
麻醉枪是最终选择,再确定其他方式都无法抓到鹦鹉后才会使用。陈岭被麻醉枪上,泛着寒光针尖搞得心头颤,张开手朝着鹦鹉喊道:“小蓝,下来。”
鹦鹉声音比之前尖锐,“回家,回家,师父,师父。”
陈岭犯难,知道它是打定主意要把新媳妇从基地拐走。
钱箐看看青年坚定脸,又看看窗外两只鹦鹉,纠结再三,妥协,带着其他人起往后退。
陈岭把手伸出窗外:“过来。”
小蓝不肯,戒备盯着钱箐等人,如临大敌模样。
钱箐看向其他工作人员,
陈岭能有什办法,他们家小家伙现在是脱缰野马,去不回头,喊破嗓子也没用。
两只鹦鹉目很明确,就是要离开基地,瞅见扇窗户没关,两只动作致钻进窗户缝。
雌性鹦鹉虽然年长些,可平时它总是被关着,心情不是很好,对吃也就兴趣缺缺。
可小蓝不是啊,它吃得多,平时生活又安逸,偶尔赵迅昌陈岭还会带它出去放风飞飞……心宽体就胖,明明应该轻松通过地方,它却被卡在半中央,拼命地扑腾翅膀。
陈岭老远就看见它留在窗户内屁股和乱蹬两条腿,正着急呢,雌性鹦鹉突然倒回来,硬是用头把窗户给顶开。
钱箐朝拿网兜工作人员示意。
工作人员猫着腰降低自己存在感,悄悄举起长杆,想从后方偷袭,谁知还没开始动作,两只鹦鹉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俯冲,不偏不倚,嘴喙正好撞击到工作人员头发。
“你头发……”钱箐半捂着嘴,惊讶得忘反应。
要知道,这位同事平时最爱夸就是自己发亮大、黑又顺。而眼下,浓密黑发能被两只鹦鹉合力叼走,只剩下片稀松地中海。
工作人员长久掩盖秘密被,bao露,气得把网兜往地上摔,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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