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五铢钱被青年手弹开,在地板上滚圈,停在面前。想也不想,他立刻附到钱币上,打死都不肯再出来。
陈岭用墨斗线穿过铜钱,丢给吴伟伟让他拿好,正想着怎逼问孙智说出事情经过,意识到儿子不会再有危险孙沛锋气势汹汹走到孙智面前,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凶狠撞到墙上。
孙智将垮到鼻尖下眼镜重新戴好,“二叔。”
“不是你二叔!”孙沛锋怒吼,拳头咯吱作响,“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要这样做!”
“为什?你找来人不是把话说得很清楚吗?”事情败露,孙智不在伪装,嗤笑道,“你公司,你钱,你财产,所有东西将来都只会是孙嘉誉,他妈这些年拼命讨好你就算个屁!你分星半点吗!”
眼色,让他把孙智后颈露出来红线拽出来。
“两个?”陈岭是真没想到,孙智会同时将护身翡翠观音和枚铜制五铢钱挂着在起。
五铢钱是铜铸钱币,流传过许多朝代,前两年,考古学家就在某个墓坑中挖出上百万枚。说实话,这东西收藏价值不高,但因直埋藏在在常年不见光地下,又是陪葬品,极其容易沾染不干不净东西。
孙太太眼尖,注意到那枚翡翠吊坠,脸上青白交加,盯着孙智眼神越发仇恨,恨不得冲上去撕他脸。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丈夫当年醉心翡翠时,特意从商人手里买下高冰料子,找工作室给两个孩子定做护身观音!
孙沛锋气得发抖,“孙沛锋财产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老子给儿子有什不对!对你念及亲情,不给你老子也没有错!”
坐在床头孙太太忍不住替自己丈夫说话。
“你二叔还是念着你。”她低头摸摸儿子憔悴脸,擦着眼泪哽咽道,“他很早之前就跟商量好,等你大学毕业后就分你些股份。若是你不要,就换成现金,好让你有资本去开创自己事业。”
孙智嘲讽:“股份,你们打算给多少?几千,几万,还是把你名下全给?”
陈岭:“你还挺懂,把观音和自带阴气五铢钱挂在起,既可以驱散五铢钱阴气,又能以观音护身,防止野鬼伤害你。”
安静站在衣架上鹦鹉扇着翅膀喊道:“坏蛋,坏蛋,大坏蛋!”
陈岭从裤兜里掏掏,隔空抛过去颗瓜子,好堵住鹦鹉嘴。
随后将五铢钱从红绳上拆下来,指尖缠上墨斗线端,巧劲儿施,墨斗线松开野鬼。
野鬼知道自己逃不掉,缩成团球待在原地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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