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
凝固团又开始开始抖,陈岭心疼想,待会儿被子掀,里面准有紫蓝色小绒毛。
像是听见他心声,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手,当真将被子掀起来。
江域单手拎起鹦鹉:“怕?”
鹦鹉两眼闭,装死。
陈岭凑过来,把鹦鹉接过宝贝似搂住,“你别吓唬它行吗,挺可怜。”东西不敢好好吃,觉也不敢好好睡,明天早醒来能轻半两。
江域被青年脸上无措取悦,上身向前微倾,“像你最近总是故意躲着,这样就很不好,不利于交流和进步解决问题。”
陈岭像是被逼到极致反弹,面子里子都不要。
不是要打直球,那就起打呗,他也学着男人样子,将身体往前倾斜,“那你先别老说那些暧昧不清话。”
江域:“只是说真心话,跟暧昧无关。”
老祖宗话真厉害,陈岭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
透气,太久会闷坏。”
青年声音轻柔递哄话语,引得江域频频侧目,他轻笑,“你对他可比对这个朋友好多。”
陈岭:“……”
鹦鹉把脑袋钻出来,发抖症状有所好转,好奇地盯着独立沙发上男人看。
盯着盯着,它脑袋缩,从陈岭衣服里钻出来,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
江域因为青年嫌弃表情脸都黑,难得耐着性子,对依旧装死鹦鹉说:“不会伤害你。”
鹦鹉脑袋忽然动,睁开只眼睛,偷看说话可怕男人。
双方对视片刻后,它又睁开另只眼睛,软趴趴脖子直立起来,小声重复:“真,真。”
江域意味不明哼声,算是答应。
陈岭没想到今晚能有这样发展,心情颇好,赶紧跑到茶几前给小家伙端来瓜子,让它放心大胆地尽情嗑。
江域叹口气,觉得青年眼睛瞪圆样子好可爱,可惜不能摸摸头。
退而求其次,他选择伸手过去,搭上他肩膀,掌心完美嵌在青年瘦削骨骼上,“你之间观念存在差异,理解,也愿意等。而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干涉对你感情和态度,无论是变浅还是加深,们顺其自然。”
老祖宗有种魔力,陈岭想,种让人无法拒绝魔力。
垂着眼皮想会儿,他乖乖地点头说声“好”。
江域满意勾唇,视线停在被子里鼓起那团上,起身走过去。
陈岭拍拍身上绒毛,直勾勾望着男人眼睛:“江经理,你这是在告诉,你在吃只鸟醋?”
“坦诚相告有何不对?朋友知己间若是不坦诚,负面情绪得不到疏解便会积压成矛盾,而有些矛盾是无法修复。”江域目光深邃,满含深意,又像什情绪也没有,“不想你之间产生不必要裂痕。”
来来,直球又来。
陈岭暗自后悔,让你嘴欠,就不该叫这人现身!
现在好,话要怎接,难道拍手叫好,说老祖宗你说真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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