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突然有天,那人突然找到他爷爷,说是家里有鬼,请人来做法驱邪也没用。
知道陈岭有些本事,而江域目前又和对方起留在昱和山,那位老爷子就想托江盛行说情,希望老祖宗能出山帮忙。
江域庇佑江家上千年,从未有人敢在坟前提出这种要求,江盛行心里七上八下,谁知话尚未出口,就已经被老祖宗料到,给挡回来。
看江域这架势,明显是不想再被打扰,江盛行恭敬道:“您安心在昱和山待着,有任何需要随时知会,至于江家……向您保证,绝不会有人敢上门打扰。”
“嗯。”江域放下茶杯,拿起茶几上江
“没有。”江域单手撑着下颌,食指虚虚搭在唇上,上扬唇角怎也不像是在生气。
江盛行仔细观察过后,略微安心道:“江家下面小辈并不知道您在阳世,唯有几个年纪大知道,都盼着找机会来拜见您。您若是有意,就去安排;若是无意,便去将人打发。”
“不见。”感知到昱和山发生事,江域心情不错。
端起茶杯抿口清茶,告诫道,“江家子孙这些年做好事坏事,七十二司自有公断,你只需管好自己,其余不必操心,也少去管闲事。”
“是是,您说在理。”江盛行今天请老祖宗上门,除投资昱和陵园事,还受人之托。
双方身上,再好不过。”吴伟伟苦恼,不解,还惋惜,怎偏偏就落到两个男人身上呢。
“哦。”陈岭不想再聊,戴好手套回到碑座前继续拌水泥。
吴伟伟跟过来,蹲在地上看他操作:“你对江哥真好,还亲自上手。”
“谁让是立碑人呢。”陈岭用抹泥刀挑起些水泥,回头问站在旁歇息工人,“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行,正好。”工人抽着烟说。
江家宗族中位辈分高老爷子,儿子早年因疾病去世,膝下只剩下个小孙子,平时疼得跟眼珠子似。
这名小辈前段时间开车撞死人,为不担责任,他背地里找到对方家属请求谅解。
家属不同意,就私下里找人威胁。
平头老百姓无权无势,又面临新丧,怕年迈父母真被气出个好歹,没办法情况下他们迫不得已签谅解书。
事后,不知道又用什法子,那小辈最终获得缓刑。
陈岭松口气,甩甩酸痛手,铲起水泥倒入碑座中,内里凹槽快填到半时候,他让工人帮忙把石碑嵌入进去,然后将从夹缝中溢出来水泥用铲子铲掉。
怕老祖宗要求高,他又从包工头处找来张干净湿帕子,仔仔细细把尚未干涸水泥浆擦拭干净。
看着汉白玉质地阴刻石碑,陈岭无比满意,连忙给孙师傅额外转个红包过去,以示感谢。
江家,江盛行书房内,原本阖着眼帘男人忽然睁开眼睛。
被对方眼神吓跳,江盛行急忙住嘴,战战兢兢地问:“先生,是刚刚哪里说得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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