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艰难搬运之下,好不容易才合力把墓碑从车上搬到地上。
陈岭甩甩酸痛胳膊,想想,给包工头去个电话,让他叫两个工人过来帮下忙。
看只有两个工人从山上下来,丁骏远主动道:“要不也帮忙抬下吧。”
“墓碑尺寸不算很大,人手足够。”陈岭道,“看你刚刚直在看表,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吧。实在不行,和吴伟伟也能搭把手。”
丁骏远约工程师帮忙看雕刻室主体结构是否有损,眼看着约见时间就要到。
“不急。”陈岭把钱递给吴伟伟,“把这钱给师父,再让他从账上转给你,你再转给李鸿羽。”
吴伟伟双手捧着沉甸甸大信封,心里很是激动。
在外面混这多年,这还是他头次见到这多钱呢。
听陈岭话,丁骏远额头冒汗,怕对方觉得他小气,“说到底李先生是为帮,钱当然应该由来给,陈先生,这事儿是疏忽,马上给他转。”
更何况,他还记得,自己醒来时候,李鸿羽嘴角还挂着血呢。
戾气都能泄出来。”
江域在那间屋子住久,身上气息就盘旋在其中不散,起初还好,最近两天就连吴伟伟都不怎敢从那道门前经过。
反倒是陈岭不受影响。
锁好门,他问赵迅昌:“他出去吗?”
赵迅昌嗯声:“你们上山不久,江家就派人来接,好像是给咱们昱和山投资事情。”
“那行,就先走。”说着人已经急吼吼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
两名工人们体力好,力气大,脚程快,在陈岭和吴伟伟时不时帮衬下,废大力将石碑搬到
“不用。”陈岭按住他准备从手机上转账手,“当初说好六十万,得李鸿羽帮助才能把地缚灵收付,钱自然应该由这里分出去。”
知道青年不是在虚假客套,丁骏远便不再坚持,毕竟他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
陈岭:“丁先生,先带去取碑吧。”
墓碑由布包得严严实实,安静地躺在汽车后备箱中,当时为将这东西搬上车,除丁骏远本人和孙师傅,还额外找两个壮汉起搬运。
如今,在场三个人,没个身强体壮。
既然是工作上事,旷工就成应该,陈岭点点头,看向丁骏远:“本来说这两天自己去找孙师傅取。”
“这两天雕刻室关门,孙师傅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把碑做出来。”丁骏远已经平复下来,脸色红润些,“另外两个小朋友碑也快做好,明天或者后天,就给你送过来。”
“自己去取就行,从市区到这边挺远,就不麻烦你。”
“这怎能算麻烦。”丁骏远说,“你帮解决雕刻室事,还救,送个石碑算什。就这说定,以后孙师傅做好东西,都由帮你送过来。”
怕陈岭拒绝,他赶紧低头从手拿包中取出个厚实沉手信封:“这是劳务费,其它钱分三次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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