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放轻脚步走过去,缓慢地将门拉开,大门右边拐角处,站着两团虚影,从高矮胖瘦,和兜里三清铃震动来看,应该是十四和四十八司两名阴神。
想起自己请阴神时承诺东西,他拍脑门,转身就往厨房奔去,从冰箱里取出半只没吃完烧鸡,又去地窖翻出上次赵迅昌请阴差时没用完大额冥币。
冥币沓沓地摞在起,放在被熏黑火盆中。陈岭手捧着盆,手拎着烧鸡,恭恭敬敬地呈放到两名阴差面前。
“这是之前承诺,希望二位别嫌弃,如果不够,下次再双倍补上。”陈岭蹲下去,摸出带出来打火机点火。
两名阴差被搞懵,缓几秒才反应过来。
“行,让你爸定个时间,随时都可以。”想起陈岭他爸珍藏那些好酒,赵迅昌舔舔唇,“好久没跟陈老弟喝杯。”
陈岭毫不留情泼来盆冷水:“之前检查说你血压偏高,忌饮酒。”
赵迅昌下子就蔫,有气无力拉开抽屉,甩出管烫伤膏,张嘴就开始轰人:“走走走,赶紧走,要睡。”
陈岭:“才八点过。”
“血压高更要注意多休息!”赵迅昌蹬掉鞋子躺到床上,用后背对着小徒弟。
次见你师父就知道,你是个长寿人。”
“师父。”陈岭跟在师父背后往外走,好奇地问,“你当初为什收当徒弟?”
赵迅昌头也不回说:“有缘吧。”
陈岭想,是有挺有缘。
那段时间爸妈带他走访不少地方,也见过不少所谓高人,无有用。可偏偏就灰心之际,到北城百公里外道观上完香,求完签,准备吃斋饭时候丢钱包。
十四司:“小兄弟你误会,们不是来收东西……”
说着顿,虚影忽然打个晃,猛地绷直,随意语气变得义正言辞,“而且们这些吃公家饭,从不拿阳世群众针线,收魂锁鬼,惩恶扬善,这不是们本职工作嘛。
陈岭:“老小孩儿,幼不幼稚。”
“你!”赵迅昌翻身坐起。
床前哪还有人,早跑没影,他气笑,无奈冲着窗外笑骂句,“臭小子!”
陈岭捏着烫伤膏坐在房间外小石阶上,乳白色药膏被挤在指尖上,被小心涂抹开,凉意在指尖绽开,缓解灼烧感。
盖上盖子站起来,视线略过院门时,瞅见有东西从门缝外闪而过。
捡到钱包人,正是赵迅昌。
得知他是在外云游龙虎山传人后,陈家父母并没有立马相信,直到对方掏出自己道士证,龙虎山文书,身份证等证件后,他们才激动地握住赵迅昌手,求他救救自家宝贝儿子。
试问,谁会没事儿揣着重要证件成天在外晃悠?
那天若是没有这些证明,陈岭敢肯定,屡经受骗父母肯定当场带着他走之,说不定还要报警。
回忆到这儿,陈岭想起件事:“对师父,爸前几天给发信息,说是许久没见,想跟你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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