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鹏额角青筋绷着,拳头攥
吴伟伟翻个白眼,把脸转到边。
祝鹏看见李鸿羽背上铜钱剑,以为他跟陈岭等人是伙,顾不得多想,把人起拉入自己贿赂队伍。
刚说句“你开个价”,李鸿羽就气得拔剑指过去,碍于教养,他腮帮子肌肉咬又咬,最后只憋出句混账。
陈岭和吴伟伟忍俊不禁,差点笑出来。
别说,李鸿羽脾气是差点,但是每次看他吃瘪真很有意思。
可他不想坐牢,天也不想。
祝鹏收敛起表情,控制住情绪,勉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思索片刻,他用协商口吻试探道:“可以花钱,买你们刚刚听到切。”
陈岭问:“你打算给多少?”
祝鹏比个,见青年不吭声,又加根手指,“后面六个零。”
吴伟伟顺手拿起旁边张不知是谁扔废纸,堵住祝鹏聒噪嘴。
陈岭蹲在吊顶内部,用鸭子走路方式逛圈又圈,始终没有找到地缚灵踪迹,他掏出三清铃,震动得厉害,却不肯响。
看来已经不在这里。
顺着梯子下到地上,陈岭扯掉祝鹏嘴里抹布质问:“你偷溜到这里是想找当初镇压祝太太法器?”
祝鹏百口莫辩,又受重伤需要救治,不敢撒谎得罪人,老实承认道:“是,是来找文昌塔,当初从观里请来。”
知道眼前新冒出来这位是个硬骨头,祝鹏犯难,他知道要打动这些所谓替天除恶正派人士很难,可再大困难在金钱面前又算什?
正准备加价,陈岭压下翘起嘴角,冷声对他说:“祝先生,不知道你可否听过,善恶终有报。”
因果循环,谁也逃不掉。
犯下罪,做过恶,笔划全都记录在因果簿上。
天地有道,报应不爽,或早,或晚。
陈岭:“哦,你命居然值这多钱。”渣成这样,应该是负数才对。
这时,右手边窗帘被掀开,个背着铜钱剑身影灵活从窗外翻进来。
李鸿羽身上衬衣沾满灰尘,铜钱剑歪斜挂在背上,头发微微凌乱。
刚刚听到祝鹏惨叫,他心里横,再不顾什高冷形象,想尽办法攀爬上来,差点被外面经过巡警发现,结果上来就听见场肮脏交易。
李鸿羽怒视着陈岭和吴伟伟,声音,bao躁到极点:“你们真想答应他条件?!”
“你以为文昌塔当初能镇压祝太太,即便现在让她逃脱,也多少还有些功效,能在你偷偷离开这里后,保你狗命。”
“陈先生,你怎能这想,没有……”祝鹏心虚得不敢看人。
陈岭:“你当然会这样想,毕竟事情结束后,你要报警自首,你不给自己找后路逃跑,难道要留下来被抓吗?”
祝鹏惊讶地盯着青年,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刚刚切肯定被这两人听到。
怎办,杀?无论是身高还是力量,还是从人数上来看,他都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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