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短句起到效果不容小觑,丁骏远立刻停下,身体用力靠着墙壁,求助地望向青年。
“虽然地缚灵在沾染血腥后已经失控,但只要有祝鹏在,你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说白话点,祝鹏就是地缚灵愤怒点,这个点不摧毁,愤怒是不会消失或者转移。
丁骏远安定下来,看向祝鹏眼神就像在看块厚实挡箭牌。
祝鹏往旁边缩缩,不动声色往门口挪去,陈岭给吴伟
要不是陈岭站得近,又对男人观察入微,根本发现不这小小细节。
不知怎,这幕让他想起之前看见江域半躺在摇摇椅中看书情景。
他笑下,看向其他人:“都不坐吗?”
丁骏远实在没心思坐,进办公室前,吴伟伟已经把祝鹏干那些操蛋事跟他说,如今他心急如焚,只想快点解决事情,还雕刻室片安宁。
“陈先生,你们让来开门,难道不是想要抓鬼吗?这待着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陈岭借着老祖宗光,跑进走廊两侧房间,把里面严实窗帘拉开,好让阳光透进来。
从楼到三楼,整座雕刻室内死般寂静,唯有几人走路脚步和呼吸声。
往常如艺术品石膏摆件和成品雕塑,此时被蒙上层阴翳。
被光线拉扯到地上影子,石膏眼窝下阴影,干枯苹果,被风轻轻吹开门,所有最寻常东西,都在今天变得诡异。
吴伟伟最后个进入办公室,他飞快关上门,从背包里掏出把短小桃木剑,紧紧握在手里。
吴伟伟自从见识过他陈哥厉害,就成脑残粉,“陈哥办事,当然不可能做无用功。”
“不知道丁先生还记不记得之前李先生手里罗盘?”陈岭解释道,“地缚灵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灵魂,她与地煞相结合,存在于这栋房子任何个角落。只要不凝聚,们就根本无法正确辨别出她精准方位,自然也就无法采取进攻措施,只能防守。”
“那要怎办!”丁骏远揪着自己头发,痛苦道,“陈先生,实不相瞒,,之前也做过噩梦。在知道那尊泥塑中有祝太太骨灰前,直以为是因为生意不好,精神压力过大才会这样。”
他慌乱在原地踱步:“之前她就攻击过,周文慧已经死,祝鹏也被缠上,会不会下个就是?!”
“心思错乱,惊惶不定,容易被上身。”陈岭淡声道。
陈岭把横在眼前木剑按下去:“安心,没东西跟进来。”
说完又有些不确定,眼巴巴望着江域:“你觉得呢?”
“嗯。”江域个子很高,存在感强悍,让陈岭以外其余三人十分不适,尤其是只敢瞪眼不敢吭声祝鹏。
见其他人都不敢坐,陈岭伸手碰下男人手肘:“你要不先坐下?”
“嗯。”江域视线在空间内扫圈,最后选择坐在三人座长发沙发上,落座,他身上气势也跟着收起来,脸上带着点不太明显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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