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陈岭问他。
“认识他,他不认识。”吴伟伟摸出手机,找出张照片点开。
陈岭接过来看,觉得应该是某单位工作人员网页简介。
因为像素和原网页相片尺寸缘故,每个人五官都有些模糊,只隐约可辨认,正数下来第三个,正是被警察打电话叫来这人,名为李鸿羽。
至于其他相关介绍,字体实在太小,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
队长听后“嘶”声,叫来对周妈妈和丁骏远刚刚结束问话下属:“你说,丁骏远和前台都说,昨天亲眼看见周文慧到雕刻室学习,并且于下午六点半离开。”
下属是个新来,正在实习,闻言还以为自己哪里出纰漏,小心翼翼问领导:“是,领导有哪里做不对吗?”
队长没说话,快步走回尸体旁边看看,又去到法医处仔细询问,能否确定真已经死亡七天以上。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陷入短暂沉默,随后掏出手机走到边,打个电话。
下属们面面相觑,以为上司是在寻求支援,结果等对方收线回来,他们却得到句:“这件案子不归们管,收拾东西,另组人马上就到。”
息,双脚如同被灌水泥,怎也挪不动。
陈岭也跟过来,见周妈妈动不动,脚下转从她身后绕出去,走向前方垃圾桶。
垃圾桶很大,四四方方摆在巷子里,附近小饭馆、花店、手机店,包括雕刻室垃圾,全都丢在这里。他们堆积成座小山,正好挡住躺在内里人。
“慧慧……”听见身后哽咽呢喃,陈岭往前步,也不嫌脏,伸手拎开遮挡住垃圾袋。
躺在地上那具身体渐渐显露出来,距离较近人只看眼,就捂住嘴巴拼命后退。
“所以他到底是什人?”
陈岭把手机还回去,就听见不远处李鸿羽冲着警察队长微微颔首,派头很足:“剩下交给就行。”
队长连连点头,
上面有上面安排,底下只能服从命令,不能叽叽喳喳有疑问。
大概过二十分钟,辆气派黑色商务车停靠在巷外马路边。
名衣着考究男人走下车,他单肩挂着包,手里拿着个罗盘,眉眼锋利,径直走到警察正营面前。
队长俨然跟对方认识,礼貌问候:“李先生。”
陈岭身旁吴伟伟突然卧槽声,看向那位李先生眼神,如同在看什稀奇怪物。
“报警,快报警!”有人在人群中低喊。
为保护现场,陈岭也从中退回到巷口,眼睛瞬不瞬盯着那双露在外面腿上。
死掉是个女人,嘴巴和眼睛睁得很大,浑身发胀浮肿,头发湿哒哒覆盖在脸上。她指甲里,黑漆漆团,不知道是什。
警察来得很快,他们迅速将现场封锁起来,并由法医进行初步尸检。
“死者应该是溺水而亡,并且从尸体浮肿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死有周……”法医将结果告知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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