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风手心全是汗,他个出国留学回来高材生,在外不信西方上帝,回国后自然也不信本土神佛,可家里最近发生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根本无法用科学去解释。
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嘴里念句:“老祖宗莫怪。”
棺材陷在泥土中,得跳下去才能将衣冠取出,江意风单手撑住地面,尚未正式往下跳,掌心被边缘泥土中藏匿石子划下。
疼痛沿着小臂往上窜,他下意识抬起手,瞳孔紧紧缩下。
被划拉出伤口很大,但不深,贯穿整个掌心,鲜血迅速从皮肉中渗出,沿着手腕往下滴。
围聚在坟墓四周人像被按下开关,步调致地惊恐后退,眼睛害怕又好奇盯着松软泥土。
看啊看,看到最后竟然从土里钻出来群身体通黑大蝎子!
蝎子是五毒之首,阴气也是五毒中最重,而眼前这座坟头中竟然下子就钻出来这大群!
又是老槐树,又是阴湿毒蝎子……这样个阴邪之地,也不知道当初埋葬老祖宗人是怎想。
蝎子快速地爬走,没有只回头,众人纷纷从惊恐中回过神,不安望向青年。
昨夜下雨缘故,今天天气晴朗,耀眼光束穿过紧密树叶,正好落在陈岭脸上。
看着闭上眼睛,神情肃穆,嘴里念着玄妙咒语青年,江太太心里感激。
她知道,青年之所以额外加上这些繁复仪式,只是想确保迁坟万无失,无论地下是否有知,只要他们礼节到,就不会遭到怪罪。
这是份真挚好心,江家不会不领情。
青年嘴里说什,谁也没听清,他们有人恭顺地垂眸,有人目不转睛望着孤坟前石碑,神色肃穆。
陈岭眼疾手快,张纸巾按上去:“别让血滴进去。”
江意风被眼
陈岭第次被这多双眼睛同时盯着,不自觉紧张起来,脸颊不受控制泛起点红。
他抿抿嘴,微微抬高下巴,脸颊微微绷着:“没事,不用在意。现在准备起棺盖,将里面衣冠双手捧出来,放进托盘中,再用白布盖上。”
有刚才那出,谁都不敢再大意,哆哆嗦嗦将沉重棺盖起开。
棺材里,躺着套黑色古代长袍,黑色绸缎光滑如水,纯金线描绘出图案,安静地嵌在衣襟、袖口和腰带上,阳光落上去金光闪烁,华美得不似凡物。
陈岭眨下眼,拒绝被奢侈品诱惑,转头指挥江意风下去,将长袍取出来。
不知道为什,当那听不清咒语响起时,每个人都感觉到股说不清,摸不着东西在周遭流转,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
咒毕,该破土。
以江盛行长子江意风为首,其余旁支按照辈分,依次跟在他后面举起铁锹铲土。
人多力量大,没多久,湿润泥土被彻底铲开,露出下面漆黑棺材盖。正欲弯腰揭开棺盖,怪异声音突然响起,有东西在棺材两侧泥土中拱动。
陈岭第个反应过来:“快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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