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献抬手揉揉眉心,他怎喜欢这个玩意儿。
还喜欢十年。
冉述难以置信地问。
桑献将冉述拽着衣角手,强制性地个手指个手指地掰开,说道:“们没有下次。”
“说没有可以,但是你不许说!”冉述松开桑献后,拿起枕头便朝桑献砸过去。
“听你。”桑献说完退后两步,作势要离开房间。
冉述干脆扑过来:“桑献!你是不是不行!二十七你!立不起来是不是?!你当年搞时候多野啊,兢兢业业挖井人似,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精子贵,现在没有几滴,所以你不行!是不是?!”
对于醉酒中野蛮人,就算是桑献也需要双手用力,才能将冉述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接着扔回床上:“你喝醉。”
“醉就不是冉述吗?你就不是桑献吗?”
“是桑献,但是你不定是冉述。”
“放屁!”冉述吼着,用力拍拍床面,“现在就来操!”
说完,呈个“太”字形仰面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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