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数年又重新开始。”元启神情凝重,“而且失踪不再是弟子,而是灵力深厚长老。”
“你意思
凤隐不欲和他多言这些事,扫眼桌上两个茶杯道:“连茶都备好,看来是知道要来。你激来景阳宫,是为青衣在御宇殿上说出事吧。”
见元启颔首,凤隐把玩着手中杯盏,眉间玩味,眼眸低垂时投下片暗影,“怎,当年不信话,如今,你肯信?”
青衣在御宇殿里重提大泽山旧事自然是得元启首肯,否则这样桩将整个天宫上仙打脸事儿,谁会摊开再提。
“阿隐!”元启脸上愈加现出苍白之色,凤隐以为他是对当年事有愧,倒没觉察出异样来。
凤隐瞧他这模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忍,摆摆手,“好,都过上千年,当年是是非非多说无益,你觉得当年仙族中勾结魔族人是谁?”
想起来元启指使青衣和宴爽跑到凤栖宫去哭坟,她咽不下这口气来景阳宫,被宫里仙侍领着来见元启,也不知怎,竟在这院前走神发起呆来。
凤隐冷哼声,拂袖摆让仙侍退下,径直走进院中,“你能使着他们来凤栖宫诈,便不能来景阳宫找你算账?”
小院外,领路仙侍转身,露出元神有些担忧脸,他躲在院外小树后看着院中元启,副凝重模样。
凤隐已经入神,桃花酒、鬼闻香和他混沌之力才勉强布出幻境困住凤皇记忆,可惜最后还是被凤皇发现。
凤隐在最后刻清醒过来强行以神力破除幻境,他为将凤隐记忆重新封住耗损太多混沌之力,怕是神君身体要扛不住。
凤隐早将自己猜测对御风和盘托出,御风对元启马首是瞻,自是早将仙人勾结魔族事和元启探讨过。
“有些端倪,不过还差最后确认。”元启合上书道:“今日宴爽给说件事,让猜测更深。”
“噢?”凤隐挑挑眉,“什事?”
“你可还记得当初们在百鸟岛时宴爽曾说过鹰族子弟莫名失踪事?”
“记得。鹰族子弟失踪不是们从百鸟岛参宴回来后便不再发生?”
怎办,要是凤皇瞧出端倪就糟……
院里,元启脸上有些苍白,他敛神情,副淡淡模样,放下书,看向凤隐本正经道:“怎知你愿不愿意和他们相认,凤皇陛下威震三界,对妖皇亦是说做兄弟便做兄弟,本君又怎敢触陛下你脾气?”
元启少有如此拐着弯儿膈应人时候,凤隐哼哼,坐在元启对面,“怎,不做兄弟,神君是要和鸿奕做夫妻不成?”
元启眼眸深,凤隐已挑挑眉端起桌上另杯茶饮下,“在凡间历世几十次,这等姻缘之事早就看开,如今做回神仙,自有逍遥九天日子等着,还被那肤浅红线束着有什意思。”
凤隐这话说忒坦荡,元启知道她语中是真,苦笑声掩下眼底情绪,终是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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