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森鸿死,但森鸿身上伤
华殊神色变,“你是想让,不行,她毕竟是元启神君看重人,要是动她,将来神君回来……”
“嘘。”青漓伸出手在嘴上触触,“就是因为她是元启看重人,她才不能活。”她露出颇有深意笑容,“难道公主忘自己当初为什会挑中澜沣上君?公主可要明白,澜沣上君已经死,如今天宫里最前途无量那位可是元启……”
“魔尊,澜沣尸骨未寒,从未想过……”身后天冢里还埋着澜沣,华殊纵使再恋战权势,也没有想过现在和元启有什纠葛。
“现在所想可不代表将来,仙人寿命可是千年万年那般长久,谁能说得准将来会发生什呢?”青漓打断华殊话,“若是公主将来有想凤临天下日,元启身边就绝对不能有个青梅竹马情深意重小师妹。公主自己好好定夺吧,本尊就不多言。”
青漓话音落定,见华殊沉默,知道自己话被她听进去,留下阵鬼魅笑声化为黑烟消失,只留下华殊怔怔立在原地。
,“想不到公主如此在意元启感受。”
见华殊神色僵,青漓不再多说,道:“公主放心,来天宫是为公主,等说完要说话,马上就走。”
华殊脸上露出抹狐疑,“为?”
“听说再过几日,便是元启那师妹受刑之期?”
华殊脸色冷,“不过是只卑微仙兽,得东华上神怜惜才能留在大泽山,什神君师妹!”
许久,华殊回转头望天冢眼,那里澜沣墓碑冰冷而孤独。
“你已经不在啊。”她叹息声音轻轻响起,“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护着。”
妖族本就以虎族和狐族势大,虽然森鸿骤然而逝,但鸿奕以十尾天狐之身晋神,又有森羽拥护,不过短短数日,他便坐稳妖皇之位。
此时鸿奕立于玄晶宫主殿,身着绛紫皇袍,眉目俊美,目光深沉,早已不再是当年和古晋斗嘴耍狠和阿音玩闹逗乐模样。
他望向天宫方向,神情冷凝。
这话中怨愤和嫉妒样都不少,青漓自然听得明白,“还听说,元启如今未在天宫内。”
“魔尊到底想说什?”以华殊聪明,自然明白青漓话中有话。
“鸿奕杀公主夫婿,那水凝兽大逆不道放走他,放在旁人身上最轻也是轮回之刑,可元启却力保下她,想必公主心中亦是不平。”
“元启神君已经化神,他身份尊贵,连天宫四尊也对其敬重有加,他心护下那水凝兽,纵使心中不平,又能如何?”华殊愤愤道,显然并不满意只将阿音削骨逐仙籍。
“既是公主心中不愤,何不亲手对那水凝兽用刑?”青漓笑笑,建议道。见华殊愣,她压低声音:“元启并不在天宫,剔骨之刑可轻可重,公主本就不谙于此,就算行刑之中出事,也是那水凝兽自己体弱,受不住罢,和公主又有什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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