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功说:“洗完。”
第二天林川换根管,修好之后跟韩小功说:“有事得跟说,跟不用分里里外外。”
韩小功笑着点头:“好。”
他在林川这儿从春天住到夏天,再到秋天。中间他出去过几次,想着是不是该换
—川哥。
—说。
—屋挺久没热水。
—没热水?你不早说。
—不洗头话其实不重要。
韩小功说:“好,谢川哥。”
林川走之后韩小功椅子后面就空,他又开始瞎出。有个男生说:“要说川哥这人哈,都在这儿住仨月,你才住个多月,他咋不帮。”
韩小功随手抽张牌出,说:“因为不会啊,你们要坑。”
林川给他垫厚底,最后韩小功并不是输家。那几个去喝酒,韩小功没去,他最近不太喜欢那些热闹场合,吵得头疼。最后前厅只剩他和东巴,东巴问他:“要吃东西吗?”
韩小功摇头说:“还不饿。”
牌之前他会出个声,韩小功就按他说出。
就这个口令个动作,韩小功输都赢回来。
“川哥你还走不走?们好不容易抓住个肥兔子。”有人开玩笑说。
“谁啊?”韩小功还是头回被当成这种傻白甜肥兔,这感觉还挺新鲜,韩小功笑着问,“啊?”
“就你呗,还能有谁。”对方说。
—你那长头发凉水洗?
林川很快就来,韩小功穿着睡衣给他开门,头发刚洗完,没太吹干。林川看他眼,问:“坏多久?”
“差不多周。”韩小功说。
“好像傻。”林川说他句,拿着工具去洗手间。
大半夜也修不出什来,也没东西能换,林川问他:“洗完澡吗?没洗去那儿洗。”
东巴说:“你吃饭也没个点儿,太不、不规律。”
韩小功笑笑,说习惯。
以前韩小功吃饭确很不规律,饿吃不饿不吃,在林川这儿住着好很多,他在家时候如果做饭会叫他们下来吃,韩小功很喜欢吃他做饭。
他挺喜欢这。
他屋热水其实有阵没有,天热,他天天晚上当冲凉,热水没就没。但凉水洗头还是不舒服,有天晚上韩小功洗完澡出来给林川发微信。
韩小功没再说话,林川嗤笑声,在他头上随手轻弹下,低声说:“没事儿,川哥罩。”
林川声音就在他头上,他始终拄着韩小功椅子,韩小功直在他眼皮底下玩牌,他俩玩根本就是手牌。在这张牌桌上他俩是伙,此刻林川低声笑着说句“川哥罩”,他说时候绝对是坦坦荡荡没有其他心思。
可说者无心听者未必无意。
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他胳膊再无意间碰到韩小功脖子话,韩小功就会起鸡皮疙瘩,那处皮肤会有点发麻。
后来林川来个电话,他得走。他挂电话又看着韩小功玩两把,说:“哥走,刚咱赢够你输到你们玩完,别让这几个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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